“不清楚,后来我们又进入病人的心理阴影,站在河边观察‘李长昼’,忽然一条双腿是蛇的男人出现,双方交流之后,同时消失了,我们也被强制退出梦境,醒来后,恐怖分子就死了。”
“.可惜。”庄静叹气,“那么好的一个实验体。”
“德国这边,当局有些怀疑你们。”女大师压低声音。
“笑话!”严寒香也不怕被听见,直接道,“我们还能充当暗杀人员?”
“别担心。”女大师说,“没有证据,就算怀疑他们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以庄静、严寒香的身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一个德国还是不敢怎么样的。
而德国也不敢把这件事让更多国家知道,毕竟就算死了,恐怖分子的身体也有极高的研究价值。
那些科学家们,或许早就盼着恐怖分子死了。
比起从恐怖分子嘴里获得情报,更多人偏向直接从恐怖分子身体上揭开秘密的答案。
又闲聊几句,庄静挂掉电话。
“真死了。”严寒香轻声自语。
庄静也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看向严寒香,叮嘱道:“这件事就别和顾然说了,他现在已经有心理压力,说了只会给他增添负担。”
“嗯,你也别多想,一切都慢慢来,还记得我们大学时的座右铭吗?劳逸结合,才能更好的享乐。”
“那是你,我是:劳逸结合,才能更好工作。”庄静笑道。
“好,你勤奋。我回去了,早点休息。”严寒香笑着走了。
等传来落锁的声音之后,庄静的笑意缓缓收敛,沉吟之色再次取而代之。
最后,她拿起笔,又在资料上补了一句:目标死亡。
大家都睡了,顾然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女人,之前没注意的画面,疯了一般往他脑袋里钻。
谢惜雅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少许文胸;
清晨查房,格格一次次掀起的校裙;
还有今天白天,苏晴纤细修长的双腿,何倾颜饱满圆润的胸部,陈珂挺翘、手感又柔软的臀部.
这一切都在他脑海里翻来覆去,像是活虾掉在滚烫的铁板上,除非他死,永不会停歇。
他已经自我处理过三次。
虽然精力依旧充沛,可理性告诉他,不能再继续,可不继续,脑子里的画面就会一直源源不断。
躺在床上睡不着,还会胡思乱想,顾然便起身,坐在欧式风格的沙发上,打开沙发旁的钓鱼灯,继续看《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看了半小时,把书‘啪嗒’一合,手抵在太阳穴。
女人女人,怎么满脑子都是女人!
要不是已经女朋友,如果还是单身,顾然真想把自己废了,没了世俗的欲望,人生不知要少多少烦恼。
房不用烦、钱够自己花、还能睡个好觉,起床能专注而有精神地做学问。
起身在房里拉回走了两步,顾然想到了陈珂。
“不行不行!”他使劲摇头。
该死的‘李长昼精神病’,自己一定被污染了,才会变成这么疯狂。
顾然可以肯定这是精神病。
一些老年患者,尤其是男性——也就是老头,到了老年,会因为精神病变成色情狂,在家欺负保姆、在医院对护士动手动脚。
他看过一本医学,一个老头明天就快死了,今晚还求着护士摸一摸他的下面。
老年痴呆、老年抑郁,都会造成这种情况。
既然如此,未必没有让本就处于欲望峰值的二十岁年轻男性更好色的病。
终于,凌晨1点,顾然下定决心。
他走出房门,来到苏晴的房门。
刚走到这里,又回头,没走出去几步,又走了回来。
抬手,手指指骨还敲上去,又收回来。
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说了她会信吗?
信不信是她的事,说不说才是你的事,难道要等你自己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再告诉她‘实情’?到时候她还会信吗?
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要把事情告诉她。
没错。
‘我和苏晴是一体的,如果她遇见同等烦恼的事情,自己是希望她告诉自己,还是自己愁闷?’
顾然敲响了门。
持续敲了几次,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脚步,以及苏晴没睡醒的声音:“谁?”
“是我。”顾然道。
“.做什么?”苏晴的声音醒了。
“有事和你说。”顾然道。
“那你答应我,不准碰我。”没等顾然答应,苏晴自己又说,“除非我允许。”
她是不是也想?顾然的思想现在跟水一样,只会往下流处想。
“嗯,我答应你。”他说。
房门打开,苏晴穿着长袖睡衣、长睡裤,除了稍微露一点锁骨,比白天还要保守。
顾然走进去,苏晴轻轻带上房门。
“怎么了?”苏晴轻声问。
房间内只开着最低限度的灯光,给人一种沉在水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