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姮眼里划过一丝犹豫:“你找我?你一直知道我在哪里吗?”
希衡点头:“按照你的说法,我也许有一些神话中的手段。”
白姮知晓希衡这是在提醒她,苦涩一笑,笑意比哭还难看:“那我就先走了。”
白姮朝天空一飞,她飞出国师府。
希衡则站在原地,看着国师府某个房间,那个房间里原本燃着一盏灯,灯火通明,可是随着白姮飞走之后,那个房间里的灯也随之熄灭。
希衡定定看了那里一会儿,神色如常,离开这里。
她一出门,就碰到了玉昭霁。
玉昭霁自然知道希衡在哪儿,他办完事情后,就在国师府外门口等希衡。
看见希衡出来,玉昭霁循着月色迎了上去,见她的神情,心念一动:“你告诉白姮真相了?”
希衡点头:“她无法接受这个打击。”
玉昭霁道:“猜到了,白姮如她自己对自己的评价那样,大多数时候,白姮都太过糊涂。”
糊涂,在该心硬的时候心软,在该心软的时候心硬,相信心怀不轨者,怀疑一片赤诚者。
如白姮这样糊涂的人,有很多。
玉昭霁看向天那边的方向:“不过,想必,白姮的糊涂维持不了多久了,生存会是最好的教席。”
在天的那边,有一团黄色的浊气朝着白姮离开的方向赶去,希衡和玉昭霁看见了,却都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