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立得如此义正辞严,仿佛她是天底下最无辜的人。
怕她的出现,恶心到沈恪母子,苏星妍掏出手机,给沈恪去了条信息,提醒他,成琼来了。
没过几秒,收到沈恪的信息:拖她一会儿,我准备一下,到时你别进屋,让她先进。
苏星妍回:好。
她弯起唇角对成琼说:“成副董,真是‘女中豪杰’,‘大度能容’,佩服!”
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她已经和虞棣串通好了,要认沈恪为子。
成琼不知听没听出是反义。
她脸上浮起一抹社交微笑,轻轻叹口气,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口吻说:“孩子,你还年轻,可能理解不了我的做法。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会发现,没什么比大局更重要了。婚姻到了我们这种程度,丈夫已不是丈夫,是合伙人。为了大局,我也要接纳沈恪,何况沈恪那孩子聪明孝顺,努力上进,谦虚低调能吃苦,这些都是我欣赏的品质。至于沈惋,她也是个可怜人,是受害者,女人不该为难女人,不是吗?”
苏星妍觉得这人段位极高,且极虚伪。
但凡她要是个傻白甜,铁定会被忽悠得感激涕零。
见苏星妍不语,成琼以为她被自己洗脑成功。
她往前凑了凑,故作亲昵地说:“苏小姐天生丽质,难怪城城一见你就非闹着要追你,连我见了,都想收你为儿媳呢。”
苏星妍忍着膈应问:“他耳朵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谢谢苏小姐关心,带我去楼上看看沈惋妹子吧。”
苏星妍抬腕看了看表,才过去三分钟,说:“沈惋阿姨身上被炸得很严重,盖不住被子,需要收拾一下,您稍等。”
这在情理之中,成琼未加怀疑,应道:“好。”
七八分钟后。
二人并肩上楼。
保镖们随后。
快到门口时,苏星妍拿起手机佯装接电话,走到窗口。
成琼等了几分钟,见她电话接个没完。
她对门口站岗的保镖说:“你好,我是虞氏集团的成琼,听说沈惋妹子受伤了,我来看看她。”
站岗的保镖打量她几眼,推开病房门,客气地说:“您请进。”
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成琼心里有点犯嘀咕,
她朝自己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拎着礼物打头阵,先进屋。
见保镖相安无事,成琼才进门。
谁知没走几步,脚下忽然一滑。
只听咣的一声,她摔倒在地上,尾椎骨差点摔裂了,后背和后脑勺着地,后背剧痛,脑子摔得嗡嗡作响。
成琼坐在地上,疼得耳鸣眼花,起不来,疼倒在其次,更多的是丢人。
于女人来说,在丈夫前女友面前丢人,是奇耻大辱!
保镖急忙去扶她起来。
沈恪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扫她一眼道:“保洁阿姨刚拖完地。”
成琼忍着疼痛低头看地板,是有点潮气,但没有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