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消失在电梯里。
虞瑜坐在窗台上,睁大眼睛瞪着青回,眼白都吓红了,“可以了吗?快放我下去!这是二楼,万一失足摔下去,我会摔残的!”
青回双手握着她的小腰,把她放下来。
一落地,虞瑜拿拳头用力捶他胸口一下,“讨厌!讨厌死了你!”
这一折腾,理智从下半身回到了头上,青回低声说:“对不起。”
头一次听他说对不起,虞瑜不由得一呆。
还没反应过来,右手被青回拿起来。
虞瑜一愣,应激反应道:“你要干嘛?又要欺负我是吗?你就仗着身手好,就欺负我吧!又是给我下蛊,又要把我推下窗!你干脆找把刀,也把我捅死吧!”
青回不说话,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打去。
打了一下又一下。
他身体偏清瘦,胸口除了骨头就是肌肉。
硬梆梆的。
打得虞瑜的手指都疼了。
虞瑜往回抽手,嗔道:“手疼死了,别打了!”
青回拿起她的手指,默默地揉起来,睫毛垂着,一言不发。
那神情活脱脱像个做错事的大男孩。
虞瑜以前不理解被绑匪绑架的人质,为什么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现在理解了。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尤其是男女之间,真的会让人产生“爱情”的错觉。
心这种东西,远不如脑子发达。
很容易被假象蒙蔽。
就像现在,她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危险又一无所有的男人了。
虞瑜把手从他手指间抽回来,往旁边挪了几大步,远远地对他说:“你走吧,我们不用你保护了,年后我会多找几个保镖,谢谢你这些日子的帮助。明天上午我会去银行取一百万现金,放到楼顶露台上。正午十二点钟左右,你来把钱拿走,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家了。”
青回唇角动了不动,没出声,双脚仍站在原地。
虞瑜不耐烦了,“你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了啊!”
青回转身跨到窗台上。
他面向窗外,头也不回地说:“告诉沈恪,别骗我师父,否则会很惨。”
虞瑜这才明白,原来他折回来,是听到她和沈恪的对话,想提醒她的。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发上了疯。
虞瑜说:“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以后别再来打扰我!”
青回道:“我不要钱。”
“我劝你清醒点,拿了钱麻利走人,以后两不相欠!”
青回突然回头看了虞瑜一眼,很深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