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戳他心窝子,就是戳他心窝子。
别人家的女儿都是小棉袄,怎么自家的女儿却是小刺猬?
他又打电话给林拓。
林拓也是一问三不知。
林乾扔了手机坐到沙发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
这个婚不能离,离婚要切割一半财产,分给元书湉。
如果她再婚,这一半财产的一半,又将属于她的再婚丈夫。
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凭什么便宜一个外人?
她那个要死不活的初恋前男友,平时要点钱就要点钱吧,那几千万于他的财富来说,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他抓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吩咐道:“暗中跟着夫人,查清她最近都去见了什么人?及时向我汇报。”
对方应:“好的,林董。”
同一时间。
元书湉在客厅喝完半瓶红酒。
她打电话叫来管家,吩咐道:“这套别墅所有人的薪水全部上涨百分之五十,让他们闭紧嘴,不要告诉任何人,别墅来过什么人。”
管家笑着说:“别墅来过谁?我没看到,只看到峻少来找夫人您,说了几句话,吃了一顿饭就走了。”
元书湉手指轻敲沙发扶手,“很好,即使林乾派人来打探,也不要泄露。”
“您放心,夫人,这套别墅里的佣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嘴严,特别严。”
“好,你出去吧。”
管家出去安排。
元书湉抓起包,走出去。
来到车前,司机拉开车门。
元书湉坐进去,对司机说:“问一下小柠,小夕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好的,三小姐。”
司机打电话问清楚后,朝医院开去。
半路上,元书湉去路边门店买了几样补品。
来到医院病房。
元书湉放下手中补品。
林玥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喊道:“嫂子!我回来了!”
元书湉拍拍她的后背,“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不走了,房子买好了,等燕归求完婚后,我们就领证。”
元书湉这才注意到,房间里有个男人正端着一盆水,从卫生间走出来。
上次见他,他还是二十出头,一身棱角的年轻男子。
一晃眼,他已成成熟男人,身上凝聚着一股沉稳内敛的气息。
燕归学林玥的口吻也喊了一声:“嫂子。”
元书湉答应着。
燕归端着盆拿着毛巾,走到病床前坐下,打湿毛巾,给林夕擦脸擦手,擦脖子。
元书湉笑笑地望着他们父女。
兜兜转转,所有人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只有她还在牢笼般的婚姻里束缚着,出不来,忍不下去,憋出一身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