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下车,越国丞相李庆与随行官员迎上前去。
“李丞相,久仰久仰。有劳李丞相亲自在此等候,本相感激不尽呐。”
陶岑双手抱拳,面露笑意。
李庆:“哈哈哈,陶丞相一路奔波,本相以命人设宴,为南楚的诸位大人接风洗尘,请。“
含蓄几句后,一行人进城。
众人来到梁城馆驿,馆驿的奴役已经备好酒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庆:“陶丞相,我国君主得知你们出使越国,很是高兴啊。今日先好好歇息一晚,君主明晚亲自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诸位大人。”
陶岑:“外臣惶恐,请李丞相代外臣向君主转达谢意。”
李庆:“哈哈哈,好说好说。来,本相敬诸位大人一杯。”
入夜,宴席散去后不久,一道黑影从房间内走出。
径直来到馆驿外,一架马车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左右看看,并无人注意。黑影快速进入马车,车辆随即驶离此地。
两炷香后,马车停在一所豪华院落的后门。
有人引领着他进入内宅,来到灯火通明的厅堂,越国丞相李庆居中而坐。
“奴才见过丞相大人。”
李庆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讥讽之意。
“你现在是南楚丞相,岂能跪拜本相。”
“陶岑永远都是君主与丞相大人的奴才,不敢自大。”
陶岑匍匐在地,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起。
“哈哈哈,想不到秦浩那个废物,竟会拜你这个废物为相。两个废物一起,南楚还能有何作为,迟早会成为我越国囊中之物。”
李才突然开口大笑,抬手指向跪在地上的陶岑。
“赶紧爬过来,和本相说说,你是如何成为南楚丞相的。”
陶岑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四肢匍匐在地,慢慢来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