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该后辈知道的事儿，也没必要瞒着。您这位吕家的里子硬生生活成了吕家的面子，这些年确实不容易。和后辈们说说，更显得您英明。”赵常欢看了眼吕恭，笑着开口说道。

显然，赵常欢说的是吕慈他大哥和比壑忍之间的事情。

不过吕慈自然不会顺着赵常欢的意思来。他闻言开口说道：“确实，老头子的往事偶尔也该和小辈们念叨念叨。”

然后他转头看向了张楚岚。“张楚岚，老夫也不让你白跑这一趟，就给你说件往事吧。这次天师府找你来的目的就未必那么单纯。你知道你爷爷当年为什么从天师府消失，化名张锡林么。”

说到这儿，吕慈微微扯出起了嘴角。“他的罪名是勾结全性妖人。”

“老前辈！到底怎么回事儿，求您给我讲清楚！”张楚岚闻言便瞬间激动了起来。

“这毕竟是天师府的家丑，老夫就不方便和你说太多了。”吕慈轻笑一声，转头看向了赵常欢：“小子，当年事儿，你知道多少？”

“勾结全性，死了活该。甲申的事儿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现在时代变了。那个年代太乱，没有秩序。只能以身份立场给人定罪。现在是2015年了老爷子。”

赵常欢看着吕慈，笑着开口：“71年前，郑子布被人灭了满门，死了白死。现在？呵。比壑忍这种贴了脸的间谍，恐怕也有相当一批够不上死罪的，都不会死吧。”

“要不是你小子心慈手软，他们都得死。”吕慈声音很硬。

“时代变了老爷子。”赵常欢起身，身后的椅子也瞬间消失。

紧接着，赵常欢转身，抬脚，踏步。一边往外走着，一边开口说道：“不能顺应时代的洪流的话，是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的。您要是不信邪，就接着当一个老疯狗吧。”

话说完，赵常欢正好走到门口，一脚踩在屋门之外。然后，身影瞬间消失。

看着赵常欢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屋内的众人神情各异，心思也各异。

胆敢当面叫吕慈疯狗的人都不多。更何况，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喊他“老疯狗”。

但是话又说回来……

赵常欢这个退场，简直帅呆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