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四合院。
后院,王家。
一家四口吃完晚饭聊着天
“今天见你老师见的怎么样?”王妈给自家儿子倒了杯水递过去笑问道。
王刚接过来喝了一口,“老头儿没啥事儿,倒是他还是我们街道办主任曾经的老师,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人这才是老师嘛,桃李满天下的,哪里像咱们前院的算盘精,天天挂嘴上之乎者也的,肚子里一肚子的算盘珠子,啧,还特么天天显摆自己是个文化人!”
王建华老同志乐呵呵的卷了卷报纸,“就他闫埠贵,嘿!之前也就是个摆摊买早餐的,后来吃了政策,这才能去学校教书,他是个屁的文化人!”
“这倒是,之前我记得他带着媳妇儿在大街上摆摊卖早点儿来着,偶尔还卖卖花什么的!
后来这才去了学校,现在也没正儿八经的教几年书呢!不过他这侍弄花草的习惯倒是留下来了。”
“哪里留下来的,还不是为了之前那些老户,偶尔卖盆花弄得跟他么接头似的!”王建华同志嗤笑一声道,当婊子还立牌坊的玩意儿!
有时候还强拉借口,说什么这是文化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一家人成功歪楼,吐槽起来前院的闫埠贵,就是不知道这犊子现在有没有打喷嚏!
“铛!”
“铛!”
“铛!”
王刚抽了抽嘴角,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四合院的大铜锣“铛铛铛”的一响,那他娘的就代表着这个四合院的传统节目之一要开始了!
“走走走,去看看咱们四合院又闹出来什么幺蛾子了!”王建华把卷起来的报纸卡到壁橱边儿上,摸起来桌上的烟盒子,往兜兜里面一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