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有毛病吗,没毛病。站他的角度有问题吗,没问题完全没问题,至少审查人员信了。
为什么,因为甲教官跟他的对话资料就在审查人员手上,对话少得可怜,就一句话:“你进去,坐在里面,不能出来,三天后我来接你。这是六个馒头,一壶水,培训的第一课是享受孤独。”
谁能说这小子一进来就在挖坑吗?不可能,没有人有预知能力,这是不可能的事,禁闭训练和辟谷有区别吗,但经王鹏飞这么一解释出来,好像这么理解没错。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让你们带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话也不说清楚,事情也不交待好,可不是让人胡思乱想。
审查人员接过处长的纸条问道:“为什么和教官不说话。”
“不敢。”
“不敢?为什么?”
“我怕犯纪律,你看啊,来的时候风干事接的我,一路上六七个小时,一句话都不说,这说明什么,说明是军事机密,我学过保密条例啊,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风干事临走时还给我暗示了,这是甲教官,你看看教官连个名字都不能知道,这保密等级得多高啊,我哪敢多说多问。”
处长一口老血,这问下去,我也得吃挂落。教官话少,也能让他弄出一堆理由,老丁说要熬鹰,就得让他憋着。老丁啊老丁,这次我给你背锅了。
审查人员瞥了处长一眼,处长这事办得不地道,这少年有什么说什么,没有丝毫隐瞒。
听到这里处长知道没什么好听的了,这少年没有破绽,为什么?后面教官话少的,王鹏飞话更少,教官话多的,王鹏飞跟着话就多,完全就是一个被动型。
审查人员又问了:“丙教官问你为什么不吃饭,你为什么回答:不饿。”
“我是不饿啊。前面三天饿,后面辟谷习惯了不饿了啊。你们没辟过谷吗?噢,你们没学道家功法,可能不知道。辟谷刚开始不习惯,后面习惯了就不要吃饭了,等身体感觉虚弱了,才能慢慢开始恢复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