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是在开什么玩笑吗。”
江源洲紧紧地抓着已经昏迷的老人,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就在这时,一阵冷风从背后袭来,带着一丝寒意。一把手术刀“哐啷”一声落在江源洲的背后,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一个冷漠而低沉的声音在江源洲背后响起:“快把手从我父亲那松开,不然的话……”
听到打斗声响的傅新赖和布布也冲进了这间房。他们站在门口,目光扫过房间内的景象,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傅新赖的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发出“咯吱”的声响;布布则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江源洲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只是微微收紧了掐着老人脖子的手。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算了吧,冷医生,你不会动手的对吧。”
“……别小看我了,小子。”
冷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从阴影中缓缓走出,身形高大而挺拔,面容冷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仿佛在嘲笑江源洲的天真。
“你不是实验品什么的,其实实验品应该是你父亲吧!?”
冷少的脸色瞬间变得诧异,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你……知道这种事……”
江源洲回过头,目光如刀般盯着冷少,表情严肃而认真:“你之前说过吧,在这座岛上还没杀死人……实际上你会不会本就不是这座岛的实验品。”
“呵……那又怎么了,你想要说什么。”冷少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眼神中透着不屑。
江源洲猛地将昏迷的老人举到冷少面前,随手将他扔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脸上露出冷笑,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没什么,只是在意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可是差点就被他杀死了,当然有知道的权利了。”
冷少的脸色变得难看,他咬了咬牙,犹豫再三,最终把手上的手术刀“哐啷”一声收了起来,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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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
冷少找了张凳子坐下,身体微微后仰,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他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在山城的乡下里有一个村子,在那里有间延续了一百多年的医院,就是我的家。然后,那家医院从以前开始就不断被继承下来,还突然有一天多了一种习惯。”
“……习惯?”江源洲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冷少,仿佛在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不适合者的【安乐死】,那就是我们一族突然冒出的习惯,并要求代代传承。被各种痛苦缠身,承受着寿命的快速流逝并且没有希望恢复的人,作为不适合者的宿命,我们就会为他们【指引着道路】,这样的处置这么多年都没改变,一直处理着,无人知晓代代相传。”冷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不可能,不适合者的信息都是神殿隐秘存档,这种事情无论神殿或者政府机构根本不会允许。”傅新赖站在门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