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傻柱突然意识到准是这家伙又在厂领导面前颠倒黑白,企图整死他!
不怪傻柱这样想。过去这种老式的灶眼主要是烧煤,灶眼每天晚上都必须给它封上,保留一缕火种。
否则要是彻底熄了,现在还是冬天,到第二天早上就彻底凉透了,过去不是有句老话叫“提前烧谁的冷灶”,就是从这上面来的。
凉透了的炉子,想重新再给升起来,那可真要人老命了。
食堂里每天下班的时候,谁最后走,就由谁负责封灶。
捡几块碳铺在还燃着的煤上头,接着用湿的碎碳渣,给他再细细地铺一层,用炉勾慢慢压平,最后再朝灶眼中间戳一个小眼,这才算是熄火封灶了。
这炉膛里保留着火种,维持着一定的温度,怎么可能让厨房里冷的跟冰窖似的?
“……”
这回傻柱还真冤枉了许大灿了。
火种熄了还真是个意外,原来是他昨天光想着怎么整治许大茂了。就把封灶这活交给马华了。
马华有个外号叫“麻花”呀,就是说他这人拧巴。
搁现在的话说就是性格扭曲,爱较劲。
他昨天没看上电影,一肚子不舒服,因此看什么都不顺眼。
傻柱跟大爷似的,背着手,迈着王八步走了。让他留下来打扫卫生、封灶,把脏活累活全给他干,凭什么呀!
傻柱支使马华,马华就糊弄傻柱。
他随手就捡了几块碳就扔炉膛里了,可没成想这几块碳受潮了!用这样的炭,能不熄火吗?
“……”
李怀德面无表情地傻柱说:“你的问题,等回头厂纪检科会研究的。何雨柱,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傻柱感觉了一下身上的伤势,咬着牙说:“领导,我这估摸着怎么也得要十天半个月的……”
“不行!傻柱,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后老大哥钢厂的领导要到咱们厂来调研,你必须给我做好接待工作。”李怀德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三天?傻柱差点从病床上蹦起来,他都这样了,资本家剥削也没有像你们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