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埠贵的质问,秦淮茹不屑地刺了他一句:“您听见就听见了呗,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有能耐您把那些土特产还给何雨柱呀!我猜,那些东西早都进你们家人的肚子了吧?”
要搁别人,早臊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可阎埠贵是谁呀!脸是什么?吃进他嘴里的东西还想让他吐出来,他那张老脸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根本就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咋写。
当着人家冉秋叶的面就说:“我是收了傻柱那么一点儿土特产,可是就凭傻柱那么一弱智,配和人家冉老师交往吗?他们俩也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我是替那个冉老师着想!”
秦淮茹也看的目瞪口呆,早知道他不要脸,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
再一想到阎埠贵之前是怎么坑傻柱的,气的丢下一句:“傻柱说的就对,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便扭着大腚,扬长而去。
等秦淮茹走了,冉秋叶质问起了阎埠贵,可阎埠贵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就凭这么一寡妇说的话你就信?我告诉你,昨天晚上三更半夜还跟傻柱来往呢,我是不知道他们在一块干吗呢。”
看着冉秋叶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阎埠贵嗤了一声:“没话了吧?”说完便也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冉秋叶一个人好不尴尬。
抬杠?
感情昨天晚上,不光刘月如看见秦淮茹进傻柱屋了,就连阎埠贵都知道了。
所以说呀,这院子里的人谁肯替傻柱张罗对象啊?他们都不带背人了,有心人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他们两个搞破鞋,哪有好人家的姑娘肯跟傻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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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来暑往,正如许大灿在开篇时感慨的那样,人们虽然无法让高速行驶的列车停下来,但却可以调头回到从前的生活里寻得藉慰。
就是许大灿这个头调的也有些猛,再加上没什么经验,所以一不小心就跑过站了。
来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面对的时间节点上——66年的夏天到了。
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发生的事情简直可以用“千头万绪”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