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聋老太太指了指后院:“可你们看看,许大茂这孙子先娶了娄晓娥,后找了个这个于莉。结果呢,却始终也没生出个一儿半女来。他就这个命!”

墙根底下,许大茂都急了:“胡说八道!”

许大灿连忙把他嘴给捂住:“淡定,淡定。”

一旁于莉也有些黯然神伤,她嫁给许大茂也好几个月了,两个人也还算恩爱。

许大茂虽然心里一直还想着娄晓娥,但有力气也真往她身上使,动不动就要站起来蹬……

这件事都已经成于莉的心结了,前有阎解成、后有许大茂,难道真是她的问题?她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好在这时候,屋子里聋老太太又说了个更劲爆的,才成功转移了许大茂跟于莉的注意力:“再说那秦淮茹,淮茹这两个字本来是《易经》里用来喂马的草料,引申出宽容的意思。用作人名取博学、宽容、灵秀、温柔、贤惠之义。”

聋老太太越说,越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些美德在秦淮茹的身上一点儿也看不到!反而一肚子的算计,还有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许大灿听的直咋舌,要不老话说得好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这聋老太太把秦淮茹看的真够透彻的!难怪她一听傻柱想跟冉秋叶结婚,二话不说就替他拍板了呢!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灰孙子是什么性子了!嘴贱心软,优柔寡断,关键还十分好色。

不然怎么能被一个寡妇不咸不淡地给俵了这么多年?

说完秦淮茹,就该秦京茹了:“再说她那个表妹,一个京字,说白了她迫切嫁到城里来的渴望。哪怕阎解成是一个有妇之夫,她也选择为自个拼一把。咱就说她之前小产的那个孩子,我看呐未必就一定是阎解成的,阎埠贵他们两口子估计也是心存怀疑,才这么不待见这个儿媳妇的。”

墙根底下,于莉把拳头攥的紧紧的,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爽快。

阎解成活该,背着她在外头养小老婆,结果他这个小老婆搞不好还给他戴了顶绿帽子,真好!爽!!

这聋老太太简直神了!傻柱更听着过瘾似的,问她:“太太,您给分析分析,这冉秋叶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