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就跟得救了一样,飞快穿鞋下地,隔着门喊道:“有什么事儿?”

易中海在外头喊:“许大茂,你就让老太太在门外边儿跟你说话?”

许大茂这才不情不愿地开了门,也不让座:“说吧,这么晚找我干什么呀?”

聋老太太也不进屋,杵着拐杖对他说:“许大茂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过年,往后不想过安生日子,你就去破坏柱子跟冉秋叶的婚事!要是让我知道了这里头有你什么事儿,老太太就跟你拼了,我说的出做得到。”

许大茂一脸的不屑:“哎哟喂,您还紧张上了?当那冉秋叶是什么金枝玉叶,她我跟你说,算了……”

许大茂话说一半还不说了,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行,我给您这个面子,傻柱结婚这事儿,我还真就不掺和了。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尽管很烦他话里有话,尤其说话还说半截,可许大茂都表态了,易中海也不敢再过分逼迫他。

说到底,如今这身份可不一样了。许大茂可是轧钢厂正儿八经的劳资处处长。

许大茂要是铁了心给他穿小鞋,他这个八级工还真不一定好使。

许大茂话说一半,聋老太太心里可犯嘀咕了,她问易中海:“你说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想了想说:“估计是嫌人家冉老师出身不好吧?您忘了,他可是咱们院里最大的zf派,连娄晓娥他都……”

可谁知,这一回聋老太太居然破天荒地向着许大茂说起了话:“你误会他了,许大茂跟娄晓娥那是假离婚!”

易中海一惊:“什么?假的!”

聋老太太不屑地撇了撇嘴:“我问你,阎老西是怎么对于莉的你还记得么?把她的行李,被褥都给扔到院子里;可你知道许大茂是怎么对娄晓娥的?”

易中海那张本就方正的脸显得更方了:“老太太,这我上哪知道去?”

“我可亲眼看见了,许大茂大清早就去那屋陪着娄晓娥,还给她讲笑话呢。你瞧瞧,有这么离婚的吗?”

易中海脑子里不由得回现出,许大茂一边拿手扇娄晓娥肩膀,一边问她:“听见没有,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