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许大灿跟他打了声招呼:“哟大灿兄弟,你也买螃蟹啦?”
反而是阎解成,自打许大茂娶了于莉之后,就彻底和他们家闹掰了。
看见许大灿,就跟看见空气似的,还不耐烦地催秦京茹:“干嘛呀,干嘛呀,你快点!”
秦京茹这才冲许大灿做了个鬼脸,连忙跟着阎解成走了。
一进中院,隔着老远就听见西厢房里,贾家那叫一个热闹!
棒梗回来了,顶梁柱回来了,能不热闹吗?
许大灿两手插兜,刚走进抄手游廊,贾家的帘子就掀开了,走出一位,满脑袋卷毛、长着个鹰钩鼻的男的来!
这不棒梗吗?许大灿好悬没让他给吓了一跳!
几年不见,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许大灿看过贾东旭的遗像,也不长这德性啊?
棒梗这是,变异啦?
俩人谁都没理谁,这小逼崽子记仇着呢。
当年许大灿拿热水烫他,还整天防贼似的防着他,他记恨着呢!
许大灿正要进后院,易中海又碰巧打傻柱屋里出来了。
看了他一眼,同样没说话,反而冲棒梗喊了一声:“是棒梗吧,三年没见,成大小伙子了!”
谁知棒梗连搭理他都不愿意搭理,自顾自出门上厕所去了。
1976年了,四合院也照样上公共厕所。
现在比过去强了,每天天不亮,就有车挨家挨户上门口来等着大家倒尿盆。
易中海家这几年没什么变化,他也快退休了,在厂子里发挥余热。
易大妈也还是老样子,就是头发比以前更白了,愁的。
许大灿进后院,就看见刘海中耷拉着头,挺着肚子、背着手,手里还拎着个马扎,不用看,又是上公园和人侃大山去。
刘海中这老东西和阎埠贵如出一辙,见许大灿就重重“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