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当年又不是我一个给脚盆鸡做饭的,我们师兄弟都做过,军管会都和我说没事……卧槽,我怎么没想到。这几年我都做什么了?”
“行了,姐夫,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你是准备和我们回四九城啊?还是继续呆在保定?
你要是回去我们的想个办法帮你拜托白寡妇,如果你还想再保定柱子他们有我们招呼也行,等你以后干不动了在回四九城让柱子给你养老这都没问题。”
“我肯定想回四九城啊,白寡妇那我能搞定,你姐夫我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以前是我怕连累柱子兄妹,现在知道没事了,你看我怎么收拾那群人。”
“行,姐夫你心里有数就行,对了姐夫,你说你每月都给雨水邮寄10块钱生活费?邮寄给谁了?柱子他俩可一分都没收到啊。”
“我肯定邮寄了,好像我就来保定头两个月没邮寄,之后我每月都邮寄的,邮寄给了易中海,这个死绝户不会连这个钱都给没下了吧?”
“姐夫,看样子是这样,易中海根本就没把钱给柱子他们俩,看样子还是存着让柱子没有活路了,他在出来给点小恩小惠,这样既能让柱子感激他又能让柱子更恨你。
姐夫,你邮寄的时候有存根吗?唉……你这事即使有存根也很难办啊,到时候易中海就说你在信里说了等柱子结婚时候给一部分,雨水结婚时候在给一部分,你怎么说?没有证据能证明,即使证明易中海克扣雨水的钱了,不过现在金额也不大,那个老太太在去活动活动也就是赔钱批评教育完事。
做样子只能让易中海名声扫地,这样我们就彻底和那两人撕破脸了,难保那俩人在弄出什么幺蛾子,现在他们还不敢对小的动手,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谁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上回是被小鹏发现了,下回那,所以我们先缓一缓,一定找到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那怎么办?就这样让易中海坑了我的钱?不行我就找人弄了他。”何大清愤恨道。
“我看行……”商父也想同意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