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少商看到自家阿姊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前几年她收到凌不疑送来战利品的时候阿姊的表情都没现在难看。

“子衿，阿姊要出征了。”

“父皇答应了吗？这么快就要出征，我的攻城弩还没做好呢，阿姊你等我，我去收拾一下……”

“子衿阿姊要去的地方是陇右，万将军和其部曲都在陇右。”程始夫妇自然也在，她怕少商到时候伤心。

“那正好，子晟阿兄说待他平定陇西也会往陇右驰援，到时候我就可以见他了。阿姊我都两年没见子晟阿兄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少商聪慧自然知道自家阿姊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真没想过程始夫妇如何。

“阿姊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程将军和程夫人于我而言，六年前的那晚已经两清了。”

少商迎着子慕探究的眼神笑了笑继续道：“六年前我保下了程家大房和程家兄长的前程，所以我不欠他们的，现在我只是何少商何家女娘陛下义女。”

“嗯，行吧。”

少商突然想到两日前文帝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阿姊出征的要求。

“阿姊，父皇不是说不许你出征吗？”

“嗯，拒绝了，昨天父皇被宣母后和越母后联起手来整治了，今天就同意了。”

自从宣皇后提了两宫并尊后，有时候两位皇后关系好到，文帝好像那个打扰人家姊妹情深的显眼包。

宫宴和各种场合两位皇后都在，三人之间的关系也极为融洽，宣皇后恪守自己的职责把皇后当做一份工作来做后，觉得文帝甚是显眼。

有时候她都有些同情越皇后怎么就被这个老男人惦记上了？

一个皇帝整天唠唠叨叨的，还时不时看孩子们热闹，有时候她都觉得文帝配不上英姿飒爽的越恒。

“那父皇也是倒霉哈。”少商可是见识过文帝被越皇后关到永乐宫外面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