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嗯,有些瘀青,牙齿松动吗?”他又掰开山田的嘴,歪着头观察了一下,尽管他嘴巴上在不停的问着问题,但他显然并没有指望自己会得到回答,这些不过是他习惯的自言自语。
“然后是……眼睛。”他把目光落在了山田的眼部,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山田的眼珠子好像没有转动过,眼皮也没眨过一次,而且表情呆滞,即不皱眉,也不喊痛,沉默的就像一个傻子……
傻子!
见鬼,山田君好像是后脑着地的!
“嘿,山田君,山田君?能听到我说话吗?这是一根还是两根指头?”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山田眼前晃了晃,语气明显比刚才焦急了许多。
山田的眼珠子终于转动了,眼里充斥着气愤与不耐,这仁丹胡队医要不是天皇副官大姨妈的远房亲戚的邻居同学,他早大巴掌扇过去了。
虽然山田无意计较,但这仁丹胡队医却开始亢奋地喋喋不休起来。
“山田君,说真的,我真的是佩服你,我打赌你经此一役一定会成为咱大扶桑国的新闻人物!尽管您也许并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出名,但您确实是棒极了!瞧瞧这还是在他们华夏人的主场,您虽然鼻青脸肿却能全身而退,这可比沉闷的比赛有意思多了!多不容易啊!要知道,这可是他们的主场呀!”
仁丹胡队医此言一出,却是令山田尴尬不已,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这傢伙究竟说的什么呀?你不说话难不成别人把你当哑吧卖了?
这人真是脑袋让门给夹了,说出的话尽是让山田心里添堵。
山田真想骂他一万声草泥马,却又不敢。
山田这蠢货的事咱们先搁一边,咱们去看看那个米国佬裁判对早春乡代表队和扶桑民间代表队胜负是怎么裁判的。
虽然米国佬裁判山田和周晓晓对战周晓晓胜,但他说这还不够,必须由两队的候补选手出场再战一场,才能最终决定两队的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