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头请看,这顶皇冠就是我从这儿取出来的信物。”
“当年我父亲和你的祖上慕容寅,正是忠心耿耿,保卫先皇,才不幸殉职。”
“而真正大逆不道,不惜一切代价,篡夺江山的乱臣贼子,是雷无极和沈一先等人。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替天行道。”
他将皇冠交到李世手中,继续说道:
“眼下天子孱弱,天下大乱,我已在朝纲布好了大局,江山易主,指日可待,李世都头,你不弃暗投明,更待何时?”
李世拿着手中王冠,左右翻看,果然见到一个“皇”字。
他摸了摸下巴,眨了眨眼睛。
“这就是父亲一直不肯告诉我的秘密?但屈屈一个皇冠,又能说明什么?”
他对尹九幽口中的前朝旧事,并不关心,却又不愿明着反对,只好来个顺水推舟。
“唉,自古是非成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间功过,又有何人说得清楚?”
李世将皇冠还给了尹九幽。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我闲散惯了,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我还是要问问父亲的意思。”
尹九幽听到李世口气变软,以为大有希望笼络到这个人才,高兴地说道:
“我小时候听父亲提起过寒浞幻境,实际上寒浞也是一个上古神灵,因为生前作恶多端,魂魄被镇压在此守墓,每一位伏羲墓的看门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他的蛊惑。”
“慕容德在伏羲墓镇守得太久了,他的元气早就被此地的阴气侵袭,而他自己反而全然不觉。”
“所以,如果慕容德想要摆脱伏羲墓,离开这里,就必须通过寒浞幻境的磨炼,我只不过帮他促成了这件事而已,也是为了他好……。”
慕容缘起初担心李世靠近尹九幽,会被他所害,但看到两人相谈甚欢,毫无冲突,心生疑虑,直到尹九幽说出这一番话来,终于忍无可忍,远远地提醒李世道:
“哥哥莫要听他的一派胡言。”
“他捉走了父亲,反而说成为了父亲好,如何能让我们相信?”
雷有同也在一旁说道:
“慕容姐姐说得没错,他们九幽杀手用心险恶,害得我家破人亡,他们说的,切不可信。”
余震白揉着胸口,也摇晃着脑袋道:
“没错,这个大恶人说的话,我简直一个字都不相信。”
李世却笑了,朝尹九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