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敏锐的五感，能察觉到城内涌进了不少的妖类，其中不乏五品乃至于接近四品的大妖。

单凭他带来的那些人，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了。

“......”

曲元驹和众多捕快见张麟离开，也不敢挽留，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开始收拾起现场。

当然，他们还顺便把虎妖的尸体剖开。

让血腥味散发出去。

五品的大妖都惨死在这里，一定程度上对其他实力不足的妖类产生一定的威慑力。

......

邹恩明气血爆发，如一座永恒燃烧的火炉，阳刚之气蒸腾而起，扫荡诸邪！

“嗤！”

他反手一刀，便径直插入身后出现的一头狐狸的胸膛，血浆在黑夜的掩护下喷涌而出，溅在他的飞鱼服上。

他瞥了一眼，确认对方再无了声息后，抬步便要离开，身后却是飘来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

“老乡，你看我是人还是神？”

“......”

感受着鼻间丝丝缕缕的骚臭味，邹恩明想也不想，撒腿就跑。

能修出神异的妖类，显然已经接近了四品，远不是他这个六品武夫能够对付的！

“...你看我是人还是神？”

那名大妖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邹恩明，在身后穷追不舍。

邹恩明不敢回头，他的直觉告诉他。

——不管是回头，还是回答问题，都只有死路一条。

即便不知道对方的神通到底是什么。

一人一妖便这么在城中追逐起来，途中遇到了其他的锦衣卫也纷纷四散逃跑。

“都让开！都让开！四品大妖来了！”

他大呼小叫起来，提醒着众人，甚至开始燃烧气血，但距离却是在一点一点地被拉近。

“艹！”

感受到身后气息的迫近，邹恩明忍不住爆了句从张麟那边学来的粗口。

唰！

就在一人一妖快要接近的时候，一道雪亮的道光从他身边飘过，高亢的龙吟声回荡在耳边，斩向了身后的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