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听!”
他倒是没开玩笑,连纪云朵都被陆南澈接去跟讲江汤圆作伴了。
偌大的宁园想起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协奏曲,归于平静的时候,客厅那张高定的米色沙发也就不能再见人了。
连地上同色系的毛毯,也被摧残得不成样。
纪宁鸢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容屿眼眸里带着心疼,“对不起~对不起老婆。”
他真的失控了,从看见他的宝贝为他精心准备的礼物时。
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要她。
狠狠的要她。
容屿抱着昏睡的小女人上楼去洗澡。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宁园换掉那张沙发和地毯。
两件紫色的旗袍都被放在了沙发上,这也是头一回,容屿居然完好无损的把衣服保留下来。
上次那件旗袍,才穿了一次就成了碎片。
…………
荣乐府的小夫妻俩好不容易补上的新婚夜,被一次又一次的活生生打断。
陆彦祈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坐在床边,看着趴在自己老婆怀里霸占他专属领域的臭小子。
“老婆,不是说好了吗,让他喝奶粉,怎么又喝上了。”
他不爽,一脸不爽,这都是他的。
纪念瞪了一眼跟两个月大儿子吃醋的狗男人,“我没说,是你说的。”
她倒是没有硬性要求一定要喝什么,只是方便就喂,不方便就冲奶粉。
陆彦祈满肚子吐槽的话被噎了回去,气得从抽屉里拿了支烟走到阳台。
他浑身的火还蔓延着,要是不驱散一下,怕自己等下回忍不住打逆子。
纪念看着阳台上抽烟的背影,有些心疼。
其实他已经禁欲很久了,他们俩开荤的最近一次,就是婚礼那天下午。
怀孕晚期到月子里,他顶多就是亲亲抱抱。
他自己医生,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和怎么样是可以的做这种事的,他还是没有。
就连出了月子,她不忍心看他难受,提出做那事的要求。
陆彦祈都拒绝了,就是前两天弄破了个tao,也是因为他一开始着急的原因。
实际上才一次他就没再继续。
纪念拍了拍吃得正香的儿子,“乖乖睡觉,不然一会就混合双打。”
也不怪陆彦祈生气,刚开始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臭小子嗷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