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是秦军在攻打新郑,知道我们距新郑不足百里,而设置的延兵之计?他们故意用这些疑阵来拖延我们的脚步,好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攻克新郑城。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中了他们的圈套?”
“而且这几日我们未有新郑方面的情报传来,若秦军真的这般故布疑阵,恐怕此时新郑城已被秦军攻破,就算未被攻克,此时也必定是危在旦夕!”
魏国将领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紧握着拳头,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们此番救援岂不是徒劳无功?若继续前进救援,韩国新政城还在则好,若已失守,我等着众多将士性命恐将难保,这可如何是好?”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战争失败的结局。
楚国将领亦是眉头深锁,来回踱步,喃喃自语道:“这秦军的计谋实在是阴险狡诈,但我等也不能就此撤军啊。”
“若我等撤军,新郑城还在苦苦坚持,恐…恐会酿成大祸啊。如今新郑方面虽无情报传来,但我等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啊。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先确保我联军安全,然后再驰援新郑。”
赵、魏两国将领听闻,也是表示赞同。随即三人开始在地图上开始商议起来。
正值这时联军营地外,一个穿着韩军盔甲的士卒,踉踉跄跄骑着马,从远处直奔他们而来。
那匹马似乎也疲惫不堪,口吐白沫,脚步踉跄,每一步都显得极为吃力,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再也无法起身。
而马上士卒的身影在那匹马踉踉跄跄的衬托下,也显得格外狼狈,盔甲上满是尘土与血迹,已经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仿若被鲜血与泥土所涂抹,看不清面容,仿若被黑暗所笼罩。
他趴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抱着马的脖子,向着联军营地而来,但还未至营地门口,只见那一人一马重重的摔在地上,这引起了营地门口守军的一阵不小的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