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最近爷犯太岁么?怎么连老都坑自己!爷的好运气就这么用尽了?
坐在大牢里,杜九望着窗,内心是崩溃的,有句俗话得好:“铁门呐铁窗呐铁锁~链”
杜九只能透过窗看到外面众饶腿。
扒着铁窗,哼着凄惨无比的曲儿,什么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
看门的衙役敲了敲门,道:“别唱了,唱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杜九一听,来劲了:“我都要死了唱个曲儿还不行么?不爱听,滚蛋!要不,你放我出去也行!”
“哎?”衙役刚要进去跟杜九“理论理论”,却被身旁的衙役拦住了:“行了行了,走,咱吃午茶去!”
杜九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了,心,这牢里也没个狱友,还挺冷清的。
杜九脱了衣服当做枕头,又弄些干草垫在身下,就这么随便的睡下了。
杜九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坐起来一瞧,我滴个娘嘞!什么情况?
杜九冲着窗外喊着:“着火啦,有没有人呐!救人呐!救……”
杜九突然不喊了,透着窗,杜九看到了遍地的尸首,人都死绝了……
发生了什么?原谅俺,俺就睡了一觉而已,是不是俺起床的方式不对!
杜九并没有被火山,这是个半地下室,基本都用土垒的,除霖上的干草,也没啥能点着的了。
等火熄灭了,杜九大摇大摆的用匕首撬开锁,心,还好,他们没搜身!
就这破锁还想困住我?
“嘎达”锁开了,杜九迈步就出了牢门,顺着过道走到头,拾级而上,只见一把锁尽职尽责的锁着。
杜九摇了摇头,啧啧,可惜了,门都被烧没了!
心翼翼的走了出去,望着一片狼藉,杜九心,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杜九跑了两步,想了想,又退了回去,在每个尸体上都摸索了一遍。
杜九每搜完一个人,都要拜一拜,“得罪得罪,借些盘缠!”
忙活了一阵,十文的、八文的、三文的……最多的才一百多文!
“你们是真的穷啊!”杜九长叹了一声。
突然,杜九灵光一闪,对呀,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