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先给我钱买的裤子,我才让他烧的,不然我能干吗?”
“那他烧你裤子,你急什么?”
“我哪急了?”
“你没急你说他纵火,还将他抓了起来?”
“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向着敌人呢?”
“我哪向着他了?我只是在盘问你!”
“他点裤子我不急,但他烧毁城墙我岂能放过他,他这是在闹事!”
“我看是你在闹我!”
一番激烈的对话后,二人大眼瞪小眼。
“十”
“五”
“成交”
“艹”
张志豹想起守将临走时憋屈的脸色,不由得咧了咧嘴。
“吸溜”不好,口水掉下来了。
尉迟敬德一脸嫌弃的着走神流口水的张志豹,绞尽脑汁,最后憋出了句不怎么伤人的话:
“贤侄,还是要挑一挑的,不能什么都收,算了,你回吧,明日大军还要开拔,不要睡太晚。”
张志豹直到走出院子都没想明白,这尉迟将军是怎么知道他从守将那里讹来了五贯钱的呢?
而屋内的尉迟敬德则是纳闷,贤侄这是看上哪个姑娘了?有那么好看吗,都想到走神流口水了。难道是家里管的太严了,不行,回去跟老张唠唠,孩子不小了,不能太过苛责。
翌日,前军开拔。
五百骑兵和那三千步兵昨晚在得知程处默已经回营,他们白找了后,也骂骂咧咧的回了营地,这还没睡多久,就要开拔了,当真是怨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