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一个女的怎么伪装,最底层的发音是很难模仿的,更别说在古代,不存在专业伪声的学习过程。
别拿特殊个例去否定普遍规律。
如果看不出,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强行剧情需要,给男人降了智。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机智的宋郎。”女子苦笑道,“我先自我介绍,我叫公孙卿。宋郎可以叫我卿儿。”
“我还是叫你公孙娘子吧。”本来想叫公孙姑娘,但是“姑娘”一词,在明清时才出现。
公孙卿将账本拿过来,让宋真过目一下。
宋真只是随便瞧了眼总数,好家伙,突然在十天内暴涨了一百贯?
十天一百贯,这是什么概念啊?已经不能以抢钱来形容了,这特么是在印钞票!
大唐宰相月俸才6500文,当然,这只是部分收入。
“宋郎不继续看看吗?”
宋真摇摇头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们,是聪明人。”
公孙卿点点头,如今平康坊的雅奴已经在四处打听宋真的下落。
平康坊的幕后老板,应该是有背景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收到风,知道宋真要来。
公孙氏自然有了危机感,如果宋真后续不选择与他们合作,对于会春坊来说,是灭顶之灾。
“宋郎打算在洛阳待多久?”
“看情况吧,完事了就走。”宋真咧嘴一笑,“可能,也不走了,说不好。”
公孙卿拱手行礼:“那卿儿便预祝宋郎,平步青云。”
宋真扭头望向窗外,丝竹声,声声悦耳。
此时外面,正演奏着《穿越时空的思念》。
他忽然心有所感,起身走出门外,回头问道:“请问,我能上台吗?”
公孙卿轻笑:“自然可以,甚是欢迎。”
......
宋真前脚刚走,阎立本便回到了府内。
守门的警卫员见状,赶紧汇报:“阿郎,刚才有个名叫宋真的男子,来询过你。”
宋真?阎立本顿住了脚步,他急切的问道:“对方可是,字守正?”
“正是。他还说了,如果阿郎回来有事要找他的话,可以到会春坊寻他。”
阎立本脸上大喜,他把跨了半步的脚收回,连门都不进了,转身上马车。
“去崔府!快!”
五姓七望的女子,一般不能出门,可能就是为了避免女子自由恋爱,影响到家族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