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上的刘辩,手中正拿着曹操所送来的奏报,遂看向殿中的群臣,眼神中带着杀意道:“诸卿,卿等应看过兖州牧所奏之事,朕只有一个要求,冀州朕必定收回,安定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诸卿皆为社稷之肱骨,朕不妨在今日和诸卿坦诚布公,若有人胆敢阻拦西河太守崔均、兖州牧曹操、北平太守公孙瓒等人的粮草供应,就休怪朕无情!”
“唯!”
崇德殿内的诸公心中凛然,当即回应,本来还有一些小心思的人此时此刻都收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他们并不认为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是在开玩笑,如果真的触及到这位陛下的逆鳞,这位是当真敢大开杀戒!
见状,坐在龙椅上的刘辩轻轻点头,这些人的态度他稍微满意,刘辩他不相信在利刃之下,还有人敢对他阳奉阴违不成,这件事揭过之后,刘辩眉头紧皱,神色中闪过一抹不悦之色,坐在龙椅上的刘辩的样子落在殿中诸公的眼中,他们心都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莫名的开始紧张了起来。
紧接着,坐在龙椅上的刘辩语气极其冷漠道:“诸卿且看.....”
说着,刘辩便把另外一份奏折直接丢了下去, 尚书令卢植见状当即上前,拾起地上的奏折,打开一看,卢植不由的脸色一变,拿着奏折的手都不由的在颤抖,心中则是暗暗的责怪起陶谦,这厮竟然敢在这个节骨眼给这位陛下上眼药,很快,殿中诸公皆看到卢植的样子,好奇之下,一个个都拿过去看,很快的,每个人的神情皆和卢植大相径庭,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刘辩。
“诸卿,徐州牧这是当朕年幼无知不成!”
“他欲欺君罔上乎?”
刘辩的话并不重,但是落在这些人的耳中却宛如雷霆,众人心中警铃大响,有些人和徐州牧陶谦交好,这个时候更是低下头,不敢吭声。
奏折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陶谦已在彭城诛杀祸乱徐州的贼首笮融、阙宣二人,故而上报朝廷。
内容很简单,洋洋洒洒的百余字,但是却看的他们胆颤心惊的,在他们看来陶谦平时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现在怎么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来,当今的这位陛下要的是这个吗?
对于陛下而言,他要的是一个繁荣昌盛的徐州,能为朝廷提供赋税的徐州,而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功绩,况且,笮融、阙宣二人人在扬州,如今却在徐州被斩,这一点,无疑是触及到天子的逆鳞,无论是陶谦自己跨州去抓捕笮融、阙宣也好,还是扬州牧助其抓捕阙宣、笮融二人也罢,都是对朝廷法度的挑衅。
“尚书令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