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第二个乞丐:“我怎么没有听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第二个乞丐回应道:“咱们几个人的业务范围,是分片分区的,我上次遇到一个大方的饭店老板,那天中午我在饭店门口开工,这时有两个食客从外面进来,用肩膀差点把我挤倒,他们高声喊叫,点了两份豪华版烧鸭饭,我在饭店门口,嘴里念着我们常用的口号模板,可是那个老板跟伙计好像耳朵不太用,一直也不理我。”
说到这里,这个乞丐的语气之中,好像还带着一丝丝恨意,继续说道:“过了一会儿,午饭做好端上桌,他们两个人开吃。他们嘴里是香的,我的心里是苦的。正吃得起劲儿,其中有个人的稀鼻涕滴到烧鸭上了,他要去里面找水,洗手洗鼻子,另外一个人趁他离开,飞快地从那个人的碗中,夹了三块鸭肉到自己的碗里。”
那两个乞丐听到这里,笑出声来:“一诶,这么恶心。”
这个乞丐接着讲述当时的情景:“等那个人回到座位的时候,听到饭店外面有人叫他们的名字,可能是他们朋友。他们就AA制,结了账走了,那时老板才发现了我,同情心泛滥,就把桌上的全部给我了,我用破衣服包着,吃了好几顿。那几天真的不错,我不需要为吃什么发愁,我就到处打听新鲜事。”
另一个乞丐说道:“你真的走了狗屎运,我怎么没遇到过这样的好事。我说那几天,工间休息的那几个小时,我怎么没见看到过你,原来你去旅游了。”
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田亚月说道:“你去别的地方,打听到了什么?我们写小说可能会用到,你说有一群人,进行荒野求生的时候,被蛇咬了?几个都被咬死了。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乞丐叹了口气:“几个当时就死翘翘了,还有几个被咬得稍轻,但是因为病毒清除起来非常困难,特效药之后,还要继续服用其它药物,总体费用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群人听说附近有个蛇药世家,这个老头名叫白古阿,他的祖辈一直研究蛇药,他自己也从小喜爱研究,改进配方,有时候到野外故意让蛇咬,昏迷不醒。很多次都差点死,终于研究出来神药,被毒蛇咬的,中等危重病人都能治好。”
“但是这个药非常贵,一钱药就要黄金一百两,一般人真的,被毒蛇咬了,只能认命。那几个人受伤的,被同伴送到白古阿那里,开始说不差钱,拿出不少黄金,白古阿就给几个伤员敷药,喂药,命基本上都保住了。”
这个乞丐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后来,那群人突然说,后面情况有变化,要分期付金,这个白古阿一听,不干了,我这药物是几辈子人智慧的结晶,我被毒蛇咬晕死过去几百回,几代人的心血,我们的命都差点搭里头,贵是应该的。你们什么分期付金,分明就是想吃霸王药,一于是果断地暂停了蛇药。那些病人一断药,疼得说胡话,身上发烫,身上还冒出毒水。”
房间里的听众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乞丐压低了声音:“听说这些人,个个是暴脾气,说白古阿是吃定外地人,听他们口音不是这里的,就满天要价,说他们打听了,附近一个名叫山炮的,从小到二十岁,被蛇咬了三四十次,总共才花了不到二十两银子,还不是金子。”
有个乞丐说:“那就是白古阿的不对了。那么黑心。”
讲故事这个乞丐说:“你懂个卵,白古阿不黑,山炮花钱少,最主要是毒蛇种类不一样。山炮这倒霉孩子,虽说被咬三四十次,快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但是咬他的蛇,毒性一般般。这样药物就便宜,再说他两岁刚学会走路,一个人打赤脚,傻不拉几地去山沟里玩,被毒蛇咬了,那时候物价低啊,那时候的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快顶现在五十两银子了。所以这群贼不占理。”
这个乞丐兴奋地继续说道:“可是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对着白古阿就是一顿暴力输出。白古阿的家人听说,来助阵,结果全家人都被打了,有的人的门牙都被打飞了。这群人像发了疯,抢到蛇药,把蛇药给伤员敷上,把内服药灌到伤员的嘴里,之后把他们全家都囚禁到茶树岭,之后有人报官了,现在还在对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