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屯田主事,朱垣。”
卫郯:“秦兄,你没开玩笑吧?一个九品屯田主事能干这个?”
秦王良,:“太傅,您有所不知,这朱垣原是康宁四年进士,修黄河大堤立有大功,受先帝器重,官至工部右侍郎。可不知怎么了,先是被贬到外地做太守,这太守还没做两年,又调到工部任郎中,从郎中又降到了员外郎,然后又降到了七品司直,前几年更是降到了九品屯田主事。”
“别人当官是越当越大,他倒好,官是越做越小。属下也是前几天无意中才看到他的履历。觉得好奇,这才记了下来。”
“听说此人是个刺头,不合群,还是个酷吏,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官越做越小。太傅,此人在工部任职超过20年,有丰富的经验,主持过整修黄河大堤。您不如召他来试问一下,或许是个人才呢?”
卫郯点点头:“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处。罢了,一时也没有人手,你去派人把这什么朱垣找来,我要见见他。是骡子是马,一见便知。”
“诺!那属下告退!”
“嗯!”
黎阳县城,萧云回到黎阳后,便大张旗鼓的在城里面转悠。意在让东厂番子知道他回来了。
到了晚上,萧云便化妆打扮,带着两名心腹,偷偷溜出城,随后往北地一路狂奔,前去找暗恋他母亲的燕北侯姜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