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要再不回我都不知怎么办了。”
卫郯道:“你不干的挺好的吗?看来这世界少了谁地球都一样转,这句话是至理名言。”
“好什么啊!银行出现挤兑,先帝突然驾崩(萧聪)这些事都撞一块了。”
卫郯反问:“他是怎么死的?怎么突然就驾崩了?”
薛凤摇头:“谁知道呢?不过我看过尸体,有吐白沫,但手指头没黑,不太确定是不是中毒。我也只好装着没看见,没有去请仵作验尸了,这件事越查只会越黑。最后这个屎盆子都会扣在你头上。”
卫郯:“你做得很对,若真是传出去被毒杀的,外面反正也会说是我干的,这事再怎么查都没用。”
“遗照是怎么回事?”
“哎!陛下驾崩后,我找俞先生商议过,他建议我不要密不发丧。他说没这个必要,想瞒也瞒不住,反而只会徒增嫌疑。”
“后来,我召集所有内阁大臣安排丧事,宁伯良一反常态,居然当众建议我立新君。让我给驳回去了。”
“可我没想到,他回去后居然以内阁的名义,假传遗诏,并且发往全国各地。造成了遗诏事实,我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这件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卫郯笑道:“不是你疏忽大意了,是黄世勋这些老匹夫在捣鬼,这件事瞒得过别人,瞒不了他们。他肯定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出事了有宁伯良背着。”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睁只眼闭只眼吗?在骨子里他们不认同我,他们怕我篡位,皇帝可以是傀儡,但不能改姓,哪怕我现在已经姓萧。”
“这就像曹操手下的第一谋臣荀彧,他支持曹操挟天子令诸侯一统天下,却死也不同意曹操称帝。说白了都是犯幼稚病,自相矛盾。”
“罢了,宁伯良人呢?”
“让我关在了诏狱,新君继位大赦天下,我唯独没有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