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还有这事?我不是让冀儿放她们回去了吗?这些女子在宫里住了一段时间,我一时心软觉得这样软禁她们有些不妥,就让冀儿放她们回家去嫁人。怎么会沦落到卖唱?”
卫郯看向太后,只见她说话不像有假。道:“或许你是好心办了坏事吧,这些女子是李丞相找来的,放她们回家后,她们家人怕受牵连,可能有些家人就不让她回家了。”
“实际上,都是一些苦命的女子,说来说去,还是我对不起她们,正应了那句话,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哎,或许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吧!”
李太后:“你别这么说,或许是我好心办了坏事,应该把她们养在宫中。”
“姐,养在宫中还不如放她们去卖唱呢?起码外面世界是自由的。”
“罢了,不说这事了,我困了,先睡一会再说。”
太后躺在卫郯的怀里,而他儿子刘冀却站在益津关城门楼上,眼睛眺望南方,任凭寒风吹打就是一动不动。
“陛下,夜已深了,天气寒冷,您怎么还站在这里?”刘熊说道。
刘冀:“皇兄,朕实在是太无能了,母后前去安信,朕却未加阻拦,实在不孝。”
“陛下,您别这么说,太后能去安信说明她胸有成竹。太后与卫郯的事,臣也略知一二,事已至此,您就看开一些吧。”
“作为女人来说,太后也挺不容易的,先帝早弃臣民,若非太后力挽狂澜,大梁只怕早已乱了。抛开两国战事不谈,上次卫郯能冒险来中都相救,说明他是个爷们。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