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随后回城。
马车内:“凯儿,淮南救灾的事怎么样了?”
“回父皇,还好,灾情不是特别严重,目前已处置妥当,灾民已得到安置。咱们大陈这么大,黄河淮河经常泛滥成灾,儿臣以为还是应该疏通河道,重修淮河大堤。”
“朕不是让逸儿带银子去了吗?以工代赈重修淮河大堤,难道没有开工?”
“有,只怕银子还不够,工部的人说工程量比想象的还要大的多。因为淮河已经改道了,有一大片淮泛区,几十万百姓嗷嗷待哺,三弟当初说200万两,只怕还是远远不够。”
卫郯:“唉,就是个无底洞,让内阁去办吧,该花还得花,省不是办法。”
“诺!”
“哦,你三叔可出征了?”
“回父皇,大将军已经出征了,现在只怕已经到达北京了,二弟也跟着随行出征。”
卫郯:“嗯,让他去打几仗也好,免得他长不大。”
卫郯看向萧凯,:“怎么,你还有话说?”
“父皇,三弟让母后给关起来了,关在诏狱。”
卫郯:“什么?关起来了?你母后为什么把他关起来?”
“父皇,上个月儿臣在府上遇刺,刺客武艺高强,蒙着面,儿臣受了伤。刺客在房间留了一把折扇,那把折扇就是您赐给三弟的。所以三弟便有了嫌疑,我劝母后不要追究了。可母后还是有些小题大做。”
卫郯:“有刺客?你伤的怎么样?”
萧凯:“还好,只是腹部刺了一剑,伤口不深,都是些皮外伤,现在早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