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者，你变了，开始考虑其他人的感受了。”

“哼！”破坏者立刻向翻了一个白眼，语气变得傲娇。

“你想多了，我只是已经尽兴了而已。如果你还没尽兴的话，随便你怎么做好了，我不会阻止。”

“呵呵，我可没那个功夫耽搁在那些蚂蚁身上，有时间当然要和我的笨蛋姐姐好好相处才对，不是吗？”

梦想家面露不屑，带着几分调侃说道。在她的眼眸深处，却有着几分异样，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指挥官，破坏者使用坍塌武器了。”PPK看向骤然变亮的天空，语气中带着几分快意。

“嗯，梦想家刚向我禀报，这次的攻击主要是针对M州的援军的。他们在首次攻击失利后，选择了直接撤退，梦想家这才允许破坏者使用了非常规手段。”

PPK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遗憾。

“可惜了，若是这枚坍塌弹直接在神冈市释放，想必会更加壮观吧。”

陈凡轻声笑道。

“其实也不差了，坍塌弹爆炸掀起的海啸会直接毁灭这座城市的。”

PPK有些沉默，突然开口问道。

“指挥官，您觉得破坏者和梦想家接下来会怎么做？你又会怎么想？”

陈凡一愣，侧身看向PPK，便见到PPK眼中那闪烁不定的光芒。

“她们，或许会彻底将这个城市变为废墟吧，也或许会留一线生机，谁知道呢？但无论是她们，还是你们做出何种选择，我都会全力支持。

因为你们做出的所有选择都是我的意志。其实在成为你们指挥官的那一刻，人类的道德便不再适用于我，因为我已经不再单纯是个人。”

说着，陈凡对着阳光伸出右手，这只右手强健有力，但最特别的是，它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反射出金属般的色泽。

“指挥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