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你也算是我袁家门生,何故屡屡与我作对!夺我渤海、北海,唆使臧霸占我泰山,抢我公台、佐治,害我公骥、仲简!如今又犯我兖州,我袁家就养出你这样一个白眼狼吗?
今日,你若自裁于此,一切都还好说,否则,我袁绍以四世三公袁家的声望起誓,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袁绍自知与韩馥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当一笔笔账算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在韩馥的手下已经吃了这么多的亏。
“本初兄,我敬你,称你为兄。
然,你先是引董卓进京而乱天下,后以青州黄巾兵围北海,害得孔北海性命,又与蹋顿朋比为奸欲谋我冀州,害得卢公、公孙瓒作古,今日又无故兴兵徐州。如此种种,如何好意思拿袁家声望起誓?
馥此次乃是奉天子之命,征讨不臣。若是本初兄觉得有任何怨言,可尽管在天子面前参馥一本!”
参你奶奶个腿!谁不知道如今的天子在董卓的手中,面见天子?怕不是嫌命太长了,去董卓面前找找刺激。
“多说无益,便战场上一较高下吧,今日,不是你死,便是你亡!”
言罢,袁绍拨转马头,返回本阵。
袁绍阵容,文丑一马当先,抢先出阵。旷野、白天……文丑不相信,这样的地势,冀州军还能够使用奸计。
最重要的是,这几日文丑被憋坏了要,丢了2万人马,若不是凭借袁绍的偏爱,恐怕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强烈的挫败感,让文丑急需一场胜利重拾信心。
“兖州上将文丑在此,谁敢前来送死!”
文丑?那个号称“颜良文丑但有一人在,何惧吕布”的上将?曹操来了兴趣,然而搭眼望去,见文丑面如獬豸,顿时便没有了兴趣。丑,拒,不想要。
“文节兄,适才已经答应了本初此战我豫州选择作壁上观。孟子曰: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这一战,便看你冀州将领的风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