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笑了一下道：“我不是来催你的。而是刚刚又有事情发生了。”

“有发生了什么？”希斯曼看了眼里尔后道：“不会又和我有关系吧？”

里尔在希斯曼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道：“很遗憾确实是这样。”

“真的?”希斯曼突然像是有些意外的问道：“这次是哪里？”

“乌克兰。”里尔道：“你有什么关于乌克兰的印象吗？”

“乌克兰。。。。”希斯曼想了想道：“我去过，这是情报局要的一批的东西。当时我正好在波兰，情报局的人联系上了我，他们需要一批武器并且要运入乌克兰，正好我有一批罗马尼亚人造的好东西，就同意了这个交易。我想黑尔美特对这个是有记录的。”

“对。是有记录。”里尔道：“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来问你。”说着他想了想道：“你当时是在波兰？是在做什么？”

“额。。。”希斯曼看了看里尔道：“我能说是在那里是出差吗？”

“呵呵。”里尔笑了一下道：“说实在的，你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

“好吧。”希斯曼点了点头道：“我是在哪里旅游。在波兰。”

里尔点头道：“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圣诞节。”希斯曼道：“整个圣诞都是在那里度过的。情报局运往乌克兰的武器装备也是十二月份的事。”

里尔皱了皱眉头道：“记录上说你往乌克兰运了两次。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一月底，我记得是一月底。就这两次。”希斯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