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绪在思考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动不了的时候,她的棺材盖被人掀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从棺材里捞了出来,胡乱丢在了另一具尸体旁。
差点与那位面色灰暗的老伯来个亲密接触。
可此刻下在沈绪身上的麻药都还没褪去,她叫不出声,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人贴心地替她和那位老伯盖上了白布。
不是,这位兄台你礼貌吗?
自己是买不起棺材还是咋的,大半夜的来偷棺材,夺笋呐!
这时,外面传来了几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嘈杂,还夹杂着火把燃烧的声音。
“大哥,这里边是个义庄。”
“他中了毒跑不远的,肯定躲在里头,进去搜!”
随即,门被人用力踹了开来,沈绪听着脚步声,判断约莫四五个人闯了进来,她紧张地尝试动了动脚趾,奈何那帮人贩子的药力太猛,微微一动便是一阵痛麻。
闯进来的人粗鲁地踹开一口口棺材,东戳西捅着搜寻了起来。
沈绪躺在板板上,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心里正想着自己眼下动弹不得,不会被人补了刀吧!
只听见扑哧一声,刀子重重落在了她身旁的老伯头上,粘稠的液体从老伯的脑袋上流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呼吸了一下,一股浓烈的腥臭扑鼻而来。
呕!
终是忍耐不住那股恶劣的混合臭味,她掀开白布弹坐而起,不顾浑身痛麻,搭着面前男人的肩膀就干呕了起来。
那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悚画面直接吓尿了,高喊着有鬼,口吐白沫地晕了过去。
另外三人闻声赶了过来,只见身穿血衣披头散发的沈绪正伏在他们的同伴身上,肩头起伏大口吞吐,似在吸食人的精气。
其中一个拿着刀的男人惶恐地退到了门边,对另外两人磕磕巴巴道:“她,她,她好像是前几日象牙山马车坠崖摔死的那几个女的,尸,尸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