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没想到蒋红衣竟是会这么说,看到那张清秀的小脸,略带惊恐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泪眼汪汪的盯着自己看,给这大当家的心里挠的痒痒的受不了。哈哈大笑着,便抱起蒋红衣出了聚义厅,去了房间里面。
蒋红衣后背撞到床上,还没来的及呼痛,便被大当家的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身下。
蒋红衣双手挂在大当家的脖子上,脸上带着羞涩,随后手腕反转,手指用力,银针便扎进了大当家的哑门穴。
大当家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身子一软,趴在了蒋红衣的身上,惊怒道:“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蒋红衣推开大当家的,翻身将被子一角塞进了大当家的嘴里。跳下床,将门关好了。
大当家的拼命的想要收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除了脑袋,他全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
蒋红衣回来,开始在大当家的身上翻找,从他身上找到了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红衣抽出来,说道:“这么漂亮的匕首,给你,浪费了。”红衣用被子捂住大当家的脸,双手颤抖的朝着大当家的胸口狠狠的扎进去。
大火烧了山寨的大门,山匪瞬间乱了起来。有山匪跑进大当家的屋子,喊道:“大当家的,有对头插咱们的窑(注:黑话:有别的山寨攻打咱们的山寨)。”推开门,便见到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的大当家,蒋红衣早就不见了踪影。
土匪惊呼一声,道:“大当家的死了,大当家的死了。”
野狼谷总共不过五百人,李春叶带来了两千多人,本就在人数上占了上风,再加上这野狼谷的大当家的实在是不会选地方,选了整座野狼山中最易攻难守的地方,不到两个时辰,野猪营便彻底的占领了山寨。
李春叶抬头看着“聚义堂”的匾额,嘲讽一笑,“呸”了一声,斥道:“一帮子截道的土匪,也敢讲义字。”
李春叶的杀猪刀被钱斌改良了一下,在她的杀猪刀后面系了根铁链,能放能收,伸缩自如。李春叶将杀猪刀丢向匾额,杀猪刀没入“义”字的中间。随着李春叶手上用力一拽,“聚义堂”的匾额掉落在地,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