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忍着腰疼,费力的站了起来。
若是以往,她这儿子定会亲手将她扶着站起,如今却是理都不理自己。
这都几日了?他都不来和韵院看她一眼。
她不由想到,三丫头那日来请安时说的话:
父亲只怕是听了二姐姐的花言巧语,对她们这房,甚至对祖母这边都有了隔阂。
可不就是有了隔阂吗?
皇后拍着司槿星的手,看向一旁的齐墨离,笑道:
“前些日子,皇太后为你与墨离赐了婚,也过了纳采,问名,纳吉。
今日呀,本宫是受那小子所托,特意来送聘礼的!”
齐墨离方才被那小女子瞪了一眼,心下不觉好笑,此时见她看向自己,忙轻咳一声,道:
“这几日一直在忙着挑礼物,也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