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为何会长途跋涉跑来建州?
当地父母官,竟是对你们不管不顾?”
那妇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摇头道:
“没有,一直都没有开仓放粮,更没有开设粥棚。
只叫我们在家安心等着,却没说要等到什么时候!
百姓家里都没有余粮,等下去便是要饿死!”
裴轻竹驾着马车,带着那母女二人离去,司槿星也上了马车,回了将军府。
与此同时,睿王府,居然堂。
齐南晏坐于书案后,将手中的一封无名密信打开,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去,白纸上却空无一字!
他将灯罩挪开,将纸张靠近那烛火,几行字便逐一显露出来!
“主子,两淮水灾,刁民进京!”
他又将那折叠的银票展开,赫然是一张恒通银号的五十万两银票!
齐南晏浓眉微拧,修长的手指无规律的敲打在书案上,看着那白纸上的几个字渐渐消失,才抬手将白纸放在烛火上点燃,烧成了灰烬。
他思忖片刻,站起身来,朝着窗外吩咐道:
“来人,去将户部右侍郎请到府上来。”
而此时的翠景阁中,司槿月听完林妈妈说的话,眸中闪过一丝惶恐,脸上却还挂着浅浅的笑,道:
“多谢林妈妈来这一趟。”
她一边说着,一边让春玉将一个小荷包塞进了林妈妈的衣袖。
随后便让春枝,将林妈妈偷偷的从后门处,送出了府。
司槿月似乎一下便没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