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兄争斗百来年薛霄言清楚他的脾性。
肆意、简单、洒脱、是不管怎样变化都难消身上那股意气风发。
哪怕修魔也绝非狐媚男子之人,若是如此他也不必处处隐忍,数次心生不轨,师兄也迟钝的未曾察觉。
薛霄言当师兄只对女子有意,可师兄满身痕迹无一处不在告诉他并非如此。
有人捷足先登。
可会是谁?
他不明。
师兄却一口咬定他是又是为何?
离开时洞府设有术法屏障,旁人确实不能轻易闯入,门中除却师尊也绝无二人。
师尊......常年闭关,对师兄之事全然不知。
参凤更无可能。
可那股排斥试探的气息又确实十分熟悉......
“阿言......”
薛霄言紧缩眉头思索,突听师兄喃喃自语。
“放了我吧......”
“我、我真的......不行。”
“唔......好疼...饶了我......”
似是真的很害怕,身子止不住的打颤,本能意识的想要从他怀中逃出。
薛霄言紧扣住他的腰身,薄唇紧抿,不明思绪。
这一觉游离睡得昏沉。
清醒过来时只觉屁股和大腿处火辣辣的疼。
脑中猛地一闪,脸色黑沉,登时忆起昏迷前发生的种种。
除却疼痛之外身体燥热依旧难消,但相比之前好上许多,至少不会让他在神志不清。
忍着不适爬起,才发觉自己身上竟是穿了亵衣。
那么多天过去了,他终于不是光溜溜的了!
游离肃然,知晓绝非黑芯小疯狗之举,多半是纯情、不,现在不是纯情,可是失忆小呆狗所为。
但不管是哪个都留给了他不算美好的回忆。
没有不疯,只有更疯!
“薛霄言?”
游离哑着嗓音唤了一声。
下一秒,一抹挺拔身形立在榻侧。
游离抬头看去,最先观察的便是他的瞳色。
是正常的。
心底舒了口气,却不曾觉得轻松半分。
男人立在床侧一语不发,垂着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完全恢复一如既往地高冷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