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亲吻声,皮肤的触感激起他全身的鸡皮疙瘩。
在男人的一步步引导之下,游离逐渐沉沦忘记自我。
异物侵占,锦缎下的眼眸骤然睁大,他毫无意识的挣扎,但被扣紧了腰身。
游离仿佛深陷狂风旋涡,被风暴毫不留情又残酷的席卷。
虽并非首次,但不同往日,他克制着咬紧牙关。
“游离...游离...”
耳畔响起男人低沉嗓音,游离无意识的抓挠,摸到男人发冠扯了下去。
指尖微颤,缠满了丝发。
如绸缎,穿梭而过。
一夜春宵,游离只觉精疲力尽,行至半夜意识迷离,视线黑沉依旧未能视得一物。
耳畔声喘,浑身酸胀。
游离泣之,哀求无效。
浑浑噩噩之久,游离辨不得时辰,但再睁眼时总算识得光明,他只觉浑身无力,一双眼珠来回探寻罪魁祸首。
男人宿在身侧睡眠,唇角依旧勾着,看来昨晚上着实尽兴。
游离心里骂骂咧咧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颤栗着手指揉向腰间自我缓解,好在对方昨夜为他洗漱身子还算爽利。
他深吸口气,戳了戳他又重新戴回去的面具。
臭小子,吃干抹净还玩神秘!
虽是骂着,但游离想的出神,指尖无意识的描绘着连同面具的轮廓。
昨夜傅淮牵着他的手指摸索骨骼,他心跳不已,虽是知道绝无可能,但那熟悉的轮廓触感令他似曾相识。
曾在几十年的夜间,游离与之相伴,同眠共枕牢记于心。
虽不全同,可眉眼的轮廓简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