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绑架中失洁了?”老太太的神色显而易见的转变,里面隐隐有了恶毒的打算。
温黎不明白他们怎么判断她失没有失节,难道仅仅凭着手腕上一点红似鲜血的朱砂痕迹。
凌霄也神色不明地看着如雪皓腕上一点红痣的存在,他这几日日日为她上药,很肯定这里没有这个痕迹。
“难道是守宫砂,不对啊,守宫砂不是用来验证未婚女子吗?”吴婶觉得有点相似,可是大少奶奶成婚了,守宫砂根本验证不出什么。
那边老太太正要说什么,蓝嬷嬷赶紧将看到的说出来。
“老太太红的。”
老太太的神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的阴沉,“她果然在那次不洁了,这样不洁的人,怎么能留在……”
“老太太鲜红如血啊!”蓝嬷嬷知道自己没有描述好,赶紧再加了一句。
老太太一下子噎住了,阴狠的神色还卡在脸上,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当真?”
“老太太当真,红的跟滴血似的,还不是绽开的花,大少奶奶她还是处子之身。”蓝嬷嬷也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怎么会,难道我那大孙子已经病到不能人事了。”老太太实在不相信有这么一个美人在,男人能坐怀不乱。
蓝嬷嬷神色有些古怪,她总不能迎合老太太的话吧!
这话老太太能说,她可不敢说。
只是真没想到大少爷这一生,好不容易娶了个美貌的娘子,还没有动过房,连个女人的滋味都不知就死了,留下这么个美貌的娘子真是可惜可叹。
凌霄将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听在耳中,眯着眼睛拇指腹一寸一寸磨蹭着那粒朱砂痣。
温黎也搞明白了情况,原来刚刚钻进她身体里面的东西能验证她的清白。
而她们如此重视她的清白,怕是那次她在匪徒手上失了清白,此刻又验证了,老太太一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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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心中冷意潺潺,凌霄温热的指腹也像是一条吐着毒信子的蛇,让此时的温黎难安。
凌霄的眼神意味不明的让她头皮发麻。
温黎想起这几日她为了让凌霄放弃,虚构了许多隐晦的和凌大哥亲热的话。
当时凌霄闷闷的生气,甚至表示出大度的模样,显然是真信了。
现在一切的谎言被拆穿,凌霄不知会不会做什么。
凌霄最后蹭了蹭那处朱砂痣,才不舍得放开。
温黎收回手,暗暗唾弃,果然男人都一样。
凌霄回头冷冷地看着蓝嬷嬷和老太太,“这究竟是什么?”
蓝嬷嬷扛不住凌霄的逼问,见老太太不阻止,垂着眼战战兢兢地回道:“这与一般的朱砂痣不同,名叫含朱,不伤人体,但是终身都在。若是半月不行房无色,半月内行房呈现绽开的五瓣花状,房事越加频繁,颜色越加深,由淡粉到滴血的红。处子也红似滴血,只是不会展开花瓣。”
蓝嬷嬷的解释通俗至极,温黎一想到终生都会有这样的痕迹在身上,整张脸羞耻到通红,眼睛都羞耻到红得像只兔子。
凌霄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世间还有这样神奇的药物,他愣神着一时居然没有说话。
“我也没想到你的贞洁还在,这样也好,既然你进了凌家,你这辈子就好好的为凌云守节吧,族谱上会有你的名字,凌家也不会亏待你。”
老太太像是施舍一般的言语,温黎听得浑身难受。
若是没有这一出,她也不在意守不守节,甚至为了安稳的生活,她乐意守节。
可是在这般明目张胆的验明正身后,她就这么毫无波澜的接受施舍,温黎觉得心中有一口气撞得她难受。
她想说什么,抬眼看到了眼前的凌霄, 突又平静地道:“孙媳愿意为相公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