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金狼千夫长刘鹏刘飞举,你是什么官职?”
这刘鹏直接问了出来。李金竹一听,原来通报的时候少了内容,想要给自己提些份量,就补充说:“我乃大汉前部先锋官,连长。”
这金狼小将刘鹏听完有些明白了,对面来这个人是个官,也就管一百来人,比自己小,但又是先锋官,似乎又比自己大,但肯定不能坠了名头,于是按之前准备好的词说:
“什么大汉,只是趁我金狼国不备,窃我一县之地,就号称什么大汉。我天兵一到,尔等必将灰飞烟灭。对面李先锋,听我一句劝,早早投降,还可保全性命,我皇仁慈,还能给尔等一个出身。”
李金竹哈哈一笑,说道:“自我脚下,再向北数千里,都是我汉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金狼北蛮,窃我河山,如今我大汉天兵已到,金狼国马上就会土崩瓦解。我听你姓名,也是汉人,怎为金狼当狗,我大汉国愿给你们一个机会,马上投降,否则战端一开,尔等性命难保。”
两人都知道,这番对话是不会有结果的,但在阵前申明本方大义,还是有些必要的。
乌肯交给刘鹏的任务,一是想拖延一会时间,他后面的步兵刚刚跑到,如果此时开战,这些步兵几乎没有战力,另一个就是想圆滑的表达出,双方互不侵犯的意思,于是说:
“我军驻守金田,并未越界,你军缘何渡江而来,伤我斥候?”
李金竹一听,对方居然说“伤我斥候”,明显是要让事件降级,但军队都打到这里了,降级是不可能了,就答:
“你军斥候,越界杀我边民,我军此来,讨要说法。”
两人又相互指责一阵,各自回营。
等李金竹回到营中,陈宇峰和戚严也和中军一起到了前营。听完李金竹的汇报后,戚严说,“看来金狼人怕了。不管他们,只管抓紧建工事。”
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平衡,双方都没有进攻,大汉军在建工事,金狼军在休息。
金狼军不是不想趁对方立足未稳发起攻击,但渡口之战时,比现在机会还好,仍是惨败,因此主将乌肯难下决心。
乌肯此时还有些侥幸心理,万一对方防守厉害,进攻不行,双方就可以在这里熬下去。
显然事情不象乌肯想的那么美好,对方阵地平静一段时间后,他看到对方士兵在轮流吃喝。他却不敢下令让本方士兵吃喝,那样大阵就会混乱。
又过了不长时间,大汉前锋战阵中出来几十辆车,后面跟着两百多人,两军阵间本就几百米的距离,被迅速缩短。这时杜仲带了2个步兵连,准备前进到进攻位置。
金狼军也不是吃素的,前排士兵向两边跑去,露出了一排投石车,投石车已经装填完毕,只等首领一声令下,就能发射。
戚严心中一惊,刚才在简易高台上,没有看到敌军还准备了这种大杀器,此时杜仲的前军距敌太近,已经不在投石车的打击范围内,但这些投石车会对中军造成杀伤,还可能将中军阵型打散,只能先打打他们。
他赶紧下令,炮兵修正目标为敌投石车阵地,其他人原地待命,防备敌方石弹攻击。
戚严又说道:“命令后卫部队尽快向前移动,与中军汇合。”
此时后卫几个连和一半的炮兵距离中军还有两公里,上来还需要几十分钟,等后卫部队的炮兵发挥作用,至少要一个小时。
金狼主将看到对方中军不再向前,显然是被己方投石车吓到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炮兵收到命令后,就重新测定修正了目标,几分钟后,前锋营的火炮已经调整完毕,杜仲立即下令,“开炮。”
中军炮阵地距离金狼大营的投石车阵地只有500米,一轮炮火后,至少有两架投石车被彻底破坏,其他投石车也有部分损坏。此时金狼军的投石车还在瞄准,突然被炸,指挥官急忙下令还击。
投石车调整打击对象确实有些困难,本来准头就不行,这会想更换目标,还要漫长的调整时间。投石车的匆忙开火,并没有造成汉军任何损失。
即使如此,前面的步兵也吓了一跳,杜仲下令,“标尺三百米,目标敌军投石车阵地,齐射。”
在这个距离上,步枪弹仍有不少杀伤力,只是准确度不高了,但是200人的齐射,还是取得了不小的战果,调整投石车的士兵不少被击中,调整也更困难了。
炮兵第一轮炮击后,稍微修正了方位,就开始第二轮齐射,这次的效果更好,七、八架投石车散了架,短时间是不能用了。
金狼主将乌肯一看,这样被动挨打不行,就下令让骑兵从两侧包抄,步兵从正面进攻。
戚严看到对方进攻,知道这是敌军最好的时机,后方几个连和一半的炮兵正在向前移动,敌军这一进攻,后方部队只能就地防御,自己的部队就分成了三部分,只有两个连的前锋,八个连的中军。
前锋两个连此时压力很大,两侧有金狼骑兵,正前方有步兵和投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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