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马,风尘仆仆。
在这片荒漠上奔跑着,远远望去,看不到边。
隐隐约约,陈言好像看到有一匹马驮着一个受伤的人在奔跑,但很快,那匹马驮着人又消失不见。
“是幻觉吗?”陈言淡淡开口道。
因为他看到,马上驮着的人,跟自己很像,好像就是另一个自己。但是,他自己会受这么重的伤吗?
答案是不会。
陈言知道自己,自从有记忆以来,自己就没有受过伤,更不可能会被马驮着奔走。
而且驮着那个人的那匹马是白马,而自己骑的这一匹是黑马,一想到这,陈言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尽管克制自己不去想,但刚才那白马驮着受伤的人的画面还是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突然,一些画面涌上陈言的脑海里。
好像是关于那个受伤的人的事!
“原来他是被匈奴偷袭而受的伤。”陈言喃喃自语道。
一路狂奔,他穿过一片风沙的荒漠,来到了匈奴的地盘。
匈奴地盘,到处都是能够移动的营帐,也很像现代的蒙古包。每一座营帐前,都有两名匈奴士兵把守。
这里,没有平民区,有的都是战斗区,在这里,每一寸土地好像都可以成为战斗场。
都说匈奴人擅长战斗,看了这一景象,貌似还真没错。
在最中央的一座大营帐前,拴着两头很大只的白狼,白狼很是凶猛,好像随时都要咬人一样。
一圈巨大的荆棘圈把所有营帐围住,荆棘圈有两个门口,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而陈言此时正站在匈奴阵营的东门。
“站住。”突然,巡逻的匈奴队长叫住了陈言。
陈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看向了这一队匈奴。
匈奴队长很壮,但个头不高,一身毛绒盔甲穿在他身上,显得他像是一个胖子。
“中原人,来我们这何事?”匈奴队长问道。
“想见见你们的大王单于。”陈言拱手道。
匈奴队长嬉笑着,他嘲讽道:“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原的文弱男子,就想见我们单于大王?”
要知道,上一个说陈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坟头草都已经很高,哦不对,那个人已经化为尘埃了,没有坟头,更没有坟头草。
又被嘲笑了,陈言有些无语,这些匈奴人,是不是都是按照体型来决定别人的力量的吗?虽然陈言不是很高,但也有一米七五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