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八百人凑在一起,倒也勉强撑起了一副看似森严的防线。
卢伟转眼便冲到了衙门跟前,他目光如电,一眼便瞧见了那几个正试图组织抵抗的衙役头目。
只见他猛地一提缰绳,胯下的战马高高跃起,卢伟借着这股冲势,手中长刀一挥。
一道寒光闪过,为首的那个衙役头目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砍翻在地,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地面。
“杀啊!”卢伟怒吼一声,率先冲入了衙门。身后的骑兵和刀手也如狼似虎地跟着冲了进去,与那些衙役和士兵们瞬间混战在了一起。
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在这衙门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骑兵纵马向前,手中的长枪猛地刺出,直接将一名冲上来阻拦的士兵捅了个对穿。
那士兵瞪大了双眼,口中鲜血直冒,身体缓缓倒下。
而另一边,一名衙役挥舞着大刀朝着卢伟砍来,卢伟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避开了这一击,同时反手一刀,精准地砍在了那衙役的脖颈处,一颗头颅瞬间滚落,鲜血溅了卢伟一身。
百姓们也没有闲着,他们虽不如骑兵们那般勇猛善战,但人多势众,且怀着满腔的仇恨。
他们有的用棍棒朝着衙役们身上猛打,有的则捡起地上的石块,朝着那些士兵们奋力投掷。
一时间,衙门里乱成了一锅粥。
在这激烈的混战中,卢伟如入无人之境,他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要斩杀那县令,捣毁这衙门的核心。
只见他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所遇之敌皆被他砍倒在地。
终于,他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正瑟瑟发抖的县令。那县令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威风,面色惨白如纸,看到卢伟冲过来,吓得瘫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好汉饶命啊,饶命啊!”。
卢伟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你这狗官,平日欺压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