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各种特色美食,经特殊烹制,丰腴肥美,风味独特。
各类山珍海味,或烩或炒,或蒸或煮,五颜六色摆满一桌。
周延儒率先举杯,笑容满面:“景泉、彦演,此次能得陛下重托共商保宁府之事,实乃你我之荣幸”。
“来,先饮此杯,我们先为彦演接风”,言罢,一饮而尽。
梁廷栋字景泉,洪承畴字彦演号亭九,周延儒在这时候称两人的字,是为了显示亲近。
洪承畴亦起身,恭敬回敬:“首辅大人盛情款待,洪某感激不尽,此等重任,洪某自当竭尽全力,不敢有负圣恩”。
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心中却暗自思忖,如此奢华宴请,府邸又这么奢华,难怪会这么上蹿下跳。
他的想法倒是没错,周延儒这人非常贪婪,上任首辅以来,四处伸手,很是捞了不少银子。
梁廷栋见状,赶忙附和:“首辅大人所言极是,我等齐心,定能将此事办妥,也好让陛下安心”。
酒过三巡,周延儒放下酒杯,微微正色道:“彦演久在边关,对当下局势定有独到见解”。
“这保宁府地处要冲,各方势力交错,该如何行事,还望彦演不吝赐教”。
洪承畴搁下筷子,略作沉思后道:“洪某以为,保宁府之乱,根源在于有个秦思源,有了他保宁府才有了今天”。
“二位是不知道保宁府如今的情况,那里都百姓已经完全不知道大明了,而且周边的几个州府很多地方也落在了保宁府手里,不可小视啊”。
周延儒轻轻点头:“彦演所言甚是有理,只是这出兵一事,朝廷如今亦是捉襟见肘,还需从长计议”。
“老夫今日看陛下说了一个抚字,不知彦演认为是否有可能?如果不动武,我们能在保宁府等到些什么?”。
洪承畴差点想翻白眼,这是一点都不想遮掩了,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保宁府的财富实在太丰厚,他们这些和保宁府做过生意的人肯定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