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前年您外出游玩之时,瞧见一个小女孩,您当时说那小女孩长大了必定国色天香,于是我便留上了心。”管家咬了咬牙,索性直接说道,再不说清楚,今日定然性命难保。
“何时的事?我怎的毫无印象?”吴叙一脸茫然地问道,“再者,什么小女孩与你藏匿借据又有何关系?”。
“那个李旺的女儿便是那个小女孩。”管家小声地说道。
吴叙这下可谓是有口难辩,“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父亲,这真不是孩儿吩咐的,孩儿若是想要什么小女孩,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哪里用得着如此麻烦!”。
他这番话倒是没有说谎,实际上他早已将说过的那句话忘却,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子不曾见过,更不必说一个小女孩了。
这一切皆是管家为了讨好拍马而擅自为之。
管家见吴叙对那小女孩感兴趣,就上了心,但他并未马上将人弄回来,而是想着等她再长大一些,再弄回来献给大公子。
吴文斌的脸色愈发阴沉,他作为老狐狸,稍微思考一番,便猜出了其中的来龙去脉。
此刻,他的心中已然愤怒到了极点。
“堵上他的嘴,拉出去,杖毙!”吴文斌恶狠狠地说道。
家丁不敢有丝毫怠慢,上前堵住他的嘴巴,然后架起拼命挣扎的管家就往外走。
没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木棍击打的声音,以及管家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吴叙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他深知自己的父亲已是怒不可遏,吓得他不敢言语,未经允许更是不敢起身。
没一会儿,一名家丁进来禀报,“老爷,管家已经断气了。”
吴文斌沉默片刻,“厚葬吧,让账房给他家送去五百两抚恤银子。”
“是!”家丁应了一声。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家丁进来禀报,“家主,有一位木先生前来拜访,说是受大公子邀约而来。”
吴叙猛的抬头,心里想到,木先生?自己什么时候请过一个木先生,突然,他灵光一闪。
于是猛的爬了起来,小跑两步上前,在吴文斌耳边小声说道:“父亲,应该是侨盘山的四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