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地沟里的老鼠一样,活在阴暗的角落里。
这会有人吃饭不买账,店里小厮说追出来和他撕扯,两人互骂拉扯,在街上打起来。
有人喊金吾卫来了,两人才停下,但都鼻青脸肿。
金吾卫这巡视一天下来不是有顿顿赊账的赖子,就是有调戏卖绢花女子的败类,还有偷窃的扒手。
金吾卫从一开始着实没想到一天天会遇到这些人渣烂事,训斥各坊坊正应该正面处理这些事。
“这一天天的金吾卫怎么又多了。”坐在游仙楼二楼雅座的客人甲看着楼下又巡逻到这里的金吾卫道。
嗑着瓜子的客人乙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听说是有细作进来,怕潜入了盛京城。”
知道更多点的客人丙道:“我表哥在大理寺当个小役,说大理寺抓了不少人拷问。”
客人丁喝着茶:“该抓!全部处以极刑!”
客人甲道:“与夙凉纷争已近百年,当朝的陛下英武,不接受他们的要求,也绝对不遣嫁和亲,还夺回了不少失地。”
可就是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接受张家扶持的陛下让张家一路做大,以至于张家势力如日中天了二十年多年。
如今陛下靠着宣王府来牵制张家,平衡这两方微妙的天枰。
客人丁琢磨:“陛下膝下不是也没公主,自然不遣嫁了。”
客人乙拍了他脑袋:“亏的我们都是秀才,你老实多读点书吧,历朝历代和亲大多都是宗室女封为公主,鲜少有真的出嫁真公主。”
“疼。”客人丁捂着脑袋:“你可真是粗鲁!”
这个人说话不知道为何,一个大男人竟然显得有些娇憨,在旁桌的叶暖低头偷笑。
亦杨和叶暖昨夜大半夜又抓到了细作,才天亮后从刑部向宣王殿下交代完出来,在这里用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