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召集皇后,皇后身着华丽的凤袍,仪态端庄地来到慈安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手里拿着佛珠,正闭着眼睛念叨着经文,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凝重。
皇后踏入宫殿,微微俯身行礼,说道:“母后今日身体别来无恙?”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瞥了一眼皇后,说道:“别来无恙?这后宫让我操心成这样,还怎么无恙!”
皇后赶忙应道:“管理后宫是臣妾的职责,如果臣妾有哪没做好,还请太后明示。”
太后啪的一下将佛珠一拍,怒目而视,厉声道:“我问你,给宁妃安排李太医看诊,可是你的要求?”
皇后心里惊了一下,但很快又装作镇定,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回答:“是的,臣妾是臣妾安排的。李太医在太医院里这么多年,医术也算精湛。最近专门为宁妃妹妹看诊的江太医母亲生病,需要回家一段时间,所以我便安排李太医去给她看病。”
太后冷笑一声,目光如炬,说道:“江太医的母亲是真的生病吗?哀家已经派人查过了,江太医的母亲似乎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看起来像重病。皇后,你真是好手段啊!”
皇后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但仍强装镇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太后,臣妾真的不知,臣妾惶恐。”
太后怒不可遏,站起身来,指着皇后说道:“你惶恐?哀家还惶恐呢!你明知宁妃这段时间爱吃山楂,你还让李太医在她的安胎药中加益母草,你是何居心?”
皇后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继续狡辩道:“臣妾不知,太后明鉴啊!即使如此,太后也要有证据证明是臣妾所为。”
太后怒极反笑,嘲讽道:“好啊,你个皇后,哀家真是小瞧你了。不是哀家看在你父亲的脸面上,早就将你治罪了。你父亲为朝廷任劳任怨有恩于哀家,哀家念及此,才对你一再容忍。可你却不知悔改,愈发肆意妄为。这后宫之中,岂能容你这般狠毒之人胡作非为!”
皇后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她深知太后在后宫中的权威,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被轻易定罪。她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太后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冷冷地盯着皇后,说道:“证据?你以为哀家没有证据就敢质问你?李太医已经招供,是你指使他在宁妃的安胎药中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