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吧,什么功法如此神奇?”张姝的打假态度很是坚决,她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来看待修道一事。
如果说修道是修心养性,强身健体,这她自然赞同。但要是如张彤说得那样,修道能修出仙来,她张姝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那鹤鸣山在哪呢?”
“蜀郡临邛县。”
刘禅顿时无语,蜀郡跟平原郡可是相距三千多里呢。什么破功法,还要跑到那里去学。
“哈哈,殿下还是老实当个‘火折子’吧!”身旁的张姝大笑着,走了出去。
“彤妹,你家张公子怎么笑起来阴阳怪气的,像个娘们!”刘禅觉得他弘农王的身份被冒犯了,正朝张彤抱怨。
“好啦,好啦!殿下早些歇息,你看我们修炼这么久,还当不了火折子呢。”术法上,张彤也无能为力,只好趁机跟着溜了。
蜀郡,峨眉以西,天鹰峰。
一间古朴的草庐之中。
一名容貌俊朗的绣衣青年走了进来,朝左慈拱手参拜:“师傅,这是陈寿临终之时,托徒儿带来的。”
“这是什么?”左慈接过递来的青铜器具,面露不解。
“墓室的钥匙,他弥留之际还说,师傅您一定会记得那次相遇。”绣衣青年恭敬回道。
左慈的思绪随之飘散,瞬间记起来二十六年前,在洛阳城外的茶铺中所遇到的那位中年文士。
正是陈寿的帮忙,他将刘禅送回了八十二年前,改变了弘农王的命运。
“这陈寿不简单啊,看来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不过,又能怎样呢?这不是一介凡人所能掺和的事。”左慈随即将那枚青铜钥匙丢在一边,不再理会。
“来,过来参拜你师叔。”
绣衣青年凝神望去,左慈的左侧正坐着一位身形瘦削,一袭白色锦袍的老者,想必就是于吉。
“拜见师叔大人。”
“师侄免礼。”于吉颔首,又连声称赞:“师侄真乃一表人才,想我天鹰峰也后继有人了。”
“师叔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