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内心伤痛，十分悲伤。

金离瞳的心，乱了。

他静静地看着睡着的文茜，她的呼吸平稳而微弱。

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那些干涸的痕迹像是无声的诉说，讲述着她曾经的悲伤与无助。

金离瞳的心微微一颤，他再度伸手，想要轻轻拭去那些泪痕，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不敢触碰，仿佛害怕自己的动作会惊醒她，或者打破这脆弱的宁静。

将目光停留在文茜的脸上，她的泪痕是从何而来？

是因为自己吗？

金离瞳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因为记忆乱流，导致情绪失控，法术暴走，如同疯战神一般，肆意地破坏着周围一切的场景。

他记得自己曾经的愤怒和绝望，那些情绪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他的理智，让他变得不可理喻。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失控，让文茜受到了伤害？或者是因为自己发疯，攻击散向仙境，树立了众多敌人，才让她流下了这些泪水？

金离瞳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其低下头，眼神中满是迷茫和痛苦。

他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文茜。

他只知道，自己是金离瞳的同时，也是那个常伴文茜左右的铁希。

就在这时，文茜动了动。

她抬起头，眼睛微微眯起，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

缓缓地揉了揉眼睛，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还在努力适应这突然的清醒。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眼角，试图驱散残留的睡意。

当文茜终于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前方时，她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入目，便是飞在她面前的金离瞳。

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无比真实。

文茜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唤出那个熟悉的名字：“铁...”

然而，当她看到金离瞳那双深邃而复杂的眼睛，以及身着的黄金铠甲时。

文茜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铁希。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嘴唇微微颤抖，仿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金离瞳看到文茜的表情，心中一紧。

他知道，文茜在犹豫，在挣扎。